98世界杯最佳门将(98年世界杯封神,99年拒绝曼联,疯子门将在等待“世界末日”)

1998年世界杯英格兰与阿根廷的焦点大战中,追风少年欧文的横空出世让足坛为之一颤,但这场强强对话中的经典画面不止于此。

西蒙尼的将计就计、贝克汉姆的冒失红牌,但加时鏖战后的真正大场面先生却是阿根廷门将卡洛斯·罗阿。

他在点球大战中接连扑住了保罗·因斯和大卫·巴蒂的点球,为此得到了“冷静的领袖”的称谓。但荣升主角的罗阿在享受掌声之后,却另辟蹊径,拒绝了曼联和弗格森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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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一个人人都敢而为之的决定,对此罗阿的解释没有遮掩:“当时我迷信宗教和圣经。”

由此可见,卡洛斯·罗阿的故事充满了神奇与荒谬。

有人觉得罗阿只是真实的做自己,宠辱不惊,有人觉得他思维奇特,让错过成为过错。这就追溯到一段往事。

卡洛斯·罗阿属于年少成名,只是身为门将的他在崇尚进攻的潘帕斯雄鹰中脱不开「小人物」的注释。

19岁的他以菜鸟身份代表竞技出战,身手敏捷的印象分很足,虽然艺术和优雅才是阿根廷足球的命脉,但罗阿有权利决定自己的航向。

他被竞技视为明日之星,只是原本顺风顺水的故事遇到了意外,变成了一段匪夷所思的人生启示录。

南美洲的球队去非洲拉练本身就是“活久见”的一件事,但竞技偏选择去病毒最为流行的刚果打巡回赛,也正是这次不被球迷和队员理解的选择,推动了罗阿思考人生的心门。

不幸感染病毒的罗阿,一度不吃不喝,濒临死亡。他甚至很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被上帝「选中」:“我不抽烟,不喝酒,我还是一个素食主义者,为什么会这样呢?”

好在当地医疗机构及时地抢救,挽救了罗阿的一条命,只不过大病初愈的他从此以后像换了一种性格。他比以前更沉默,经常自言自语,即使主动与别人交谈,围绕的话题也只限于宗教,准确说他变成了一名虔诚的基督教信徒,他的身边离不开《圣经》。

足球慢慢成了罗阿的副业,他甚至说自己并不喜欢足球。

好在,一心二用的罗阿在阿根廷竞技仍然是当之无愧的1号门将,他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但他也坦诚从未背叛过那颗被洗礼的宗教之心。最典型的例子是他原本和自己的替补门将关系甚好,虽然本人沉默寡言,但两人之间从没有闹过矛盾,后来,宗教之论成了导火索,他劝替补门将“回头是岸”,最好和自己一样信奉基督教,但对方不以为然,反而讽刺罗阿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他们都说我是一个疯子。”

争论的故事无异于“两小儿辩日”,没有孰对孰错,但特立独行的罗阿成了竞技的话题人物,也让俱乐部的形象分打折。

显然,站在替补门将这一边的队友占大多数,孤军奋战的罗阿最终被迫转会。

在当时,扶摇直上的罗阿并不愁饭碗,而招募他最积极的要属阿根廷豪门河床,不过罗阿拒绝的理由很干怼:“我和他们的信仰不同,我怎么能为敌人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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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户拉努斯的罗阿是新人,但这里有懂他的人——库珀,主帅将职业和爱好区别看待让罗阿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决心:“罗阿是典型的守门员,至于他的个人爱好,那是他个人的事情,我们无权干涉。”

果不其然,在拉努斯兢兢业业之后,罗阿重新享受到踢球的快感,入选阿根廷国家队源自实力使然。并且他在绿茵的故事不局限于阿根廷国内,也不局限于世界杯上的英阿大战,他也曾在欧洲顶级联赛上为自己代言过

受恩师库珀的邀约,罗阿从阿根廷飞往西班牙,在连续两个赛季帮助马洛卡分别打进了欧洲优胜者杯和西班牙超级杯的决赛,一次亚军和一次冠军的光环足以填补自己的回忆录,但其实他也曾帮助马洛卡在西甲占据过第三的宝座。

在习惯「二人转」的西甲,如此彪悍的成绩足够扬眉吐气,荣膺西甲最佳门将的罗阿被认为是关键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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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说罗阿在98年世界杯上一战成名,但在此之前,他就在升班马马洛卡制造过专属记忆,而且他并不认为这符合“成就”的范畴,他对于这段时光的总结只有两个字——沉醉。

只有马洛卡对罗阿采取了宽容态度——每个星期六罗阿只在太阳落山后才参加训练与比赛。

在98年世界杯之后,阿森纳和曼联相继对罗阿报价过,但结局和在此之前的尤文、皇马和巴萨一样,被逐一拒绝。

除了忠于马洛卡,他也看淡了名利,如他所言:“金钱不能让我出卖上帝。”值得一提的是,在加盟马洛卡,被分配到13号球衣的他认为有违上帝意愿,在申请更换号码未果后,罗阿擅自涂鸦,在1和3之间加了一个小点数。

自从他穿上世界上第一件有“小点数”符号的球衣之后,他更加走火入魔,他把上场时间的增加、和主帅关系的融洽、扑住单刀球都理解为“这是上帝的安排”。

在告别马洛卡之际,球迷也「妥协」了——在体育场拉满了“为了上帝,请你留下来”的横幅,被偏爱的就是这么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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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但离开马洛卡并非因为罗阿高攀豪门或者不满薪资待遇,相反,他在1999年确信了自己的命运:“我们的世界会被战争、饥饿、贫穷和洪水吞噬。”

这就是关于罗阿的世界末日论,在足坛引发轰动效应。在拒绝一大批豪门的邀约后,罗阿回到了老家,找了一块僻静的地方,盖起了木屋,种起了蔬菜,大有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派气息。

为此,他的妻子不太理解自己的神经质丈夫,流泪倾诉是日常,但从并未动摇罗阿的决心:“我想全身心地投入到宗教中。”

最后,世界末日没有到来,罗阿成了话题人物。

这不意外,因为罗阿只是凭借所谓的第六感自我沉浸,等一切回到原点时,罗阿也失去了很多很多。

两年的隐居生活中,原本就喜欢蓄胡留发的罗阿在与世隔绝的日子里更沧桑了,在生活这座大山面前,过去积攒的工资消耗殆尽,于是他又决定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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