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笔下的“苏神”
足球也无非是这样,二十几个人在抢一个黑白相间的球状物体,底下坐着一些情绪激昂的看客,而后间或发出一些情绪激昂的喧嚣。我历来喜静,对于这年少者的游戏,一向敬而远之,以为今日中国足球萎靡之根源,便在于无聊的看客远多于场上踢球的球员,故每每有友人相邀去看球,我大抵是婉言拒绝的。然而,这一次的巴西世界杯,我在闲暇之余,却是颇看了几场球。
我先前只知道,足球场上是有暴力犯规的,或肘击,或脚铲,或恶语相向,或唾沫横飞,都是司空见惯的事,然而,状如疯狗般用牙咬,则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一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却推测世人,然而,这个乌拉圭人暴虐的獠牙,却终于令我出离愤怒了。
我正想写一些东西记录下此君非人的行径,A君说:“然而,可是,这大抵是他的獠牙害了他,怨不得他的......”
我说,“然而,咬人,总是要声讨的。”
A君说,“无谓的声讨,并不能使其良心发现,这已不是此君的初犯,算上这一次,已经是他的第三次咬人......像四周黑漆漆的铁屋子,你再做什么无谓的声讨,抗挣,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要他的牙还在,他总归要咬人的。”
我沉默了,然而,我始终不能忘却那个叫做苏亚雷斯的锋利的牙,黑暗中,他仿佛正张着尖利的牙齿向我的孩子一步步走来。
救救孩子!!
金庸笔下的梅西
高耸入云的华山之癫,梅西手握一柄长剑,冷冷地看着自己的队友被尼日利亚群雄团团围在垓心。
见梅西还在场边无聊地擦拭着自己的长剑,迪马利亚不禁急火攻心,向梅西吼道:“梅大侠,快出手吧!你再不出手,阿根廷就危险得紧了。”
梅西微微一笑,道:“不必惊慌,我视此等乌合之辈如草芥,你们先招呼几下,我先喝几口山西汾酒再说。”
迪马利亚说,“你万不可喝酒,等一下醉了,我们就全要死在这些贼人的刀剑之下。”
梅西更不说话,从腰间取出那个随身携带的酒葫芦,“咕咚”“咕咚”狂饮了几口,尔后,扬天大笑三声: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梅西一出,谁与争锋。
说罢,长啸一声,就要跳入战阵准备厮杀。突然,他又停在了原地,两眼直视着他的队友迪马利亚说:“兄弟,你看我跟C罗相比,哪一个更帅?”
迪马利亚被尼日利亚的群雄围在垓心,早已有些疲于应付,见梅西尤是如此好整以暇,不禁苦笑不得,但他向来深知梅大侠的禀性,如果此时不顺着他的性子来,他完全有可能拂袖而去,那可大大的不妙。但说实话,梅大侠的尊容,实在与玉树临风的C罗相去甚远。
迪马利亚沉吟片刻,笑道:“梅大侠,你当然比他长得更有个性,更有男人味。”
梅西闻言,哈哈大笑,“迪马利亚,你这厮还真是圆滑得紧。我当然知道自己的长相没法和字母罗比,但我的武功,却要略胜他一筹,你说是也不是?”
迪马利亚也哈哈大笑,道:“这个自然。C罗算哪根葱?他除了发胶抹得比你好看,真是别无长物。”
梅西反问道:“不可小觑了这厮,这个赛季的西甲赛场,他可生生压了我一头。”
迪马利亚不屑一顾地哈哈大笑,道:“可世界杯赛场,他却连连折了两阵,连美国那样的二流角色都打得他丢盔卸甲;可我们的梅大侠,却是遇佛杀佛,遇神杀神。如此比较,他C罗连你一根脚指头都不如。哎哟......”原来迪马利亚光顾说话,肩上已着了敌寇一剑。
梅西大叫一声,“好兄弟,我来也。”于是挥舞着长剑,杀入了敌阵。
底下的故事大家都知道,梅大侠不愧是梅大侠,电光火石之间,连斩尼日利亚两员大将,尼日利亚群雄立时闻风丧胆,望风逃窜,丢盔卸甲地狼狈撤离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