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立春了,感觉微风吹过都带着一丝的暖意,看着午后的阳光仿佛都能听见知了清脆的叫声。独自坐在台阶上,看着过往的路人,匆匆忙忙,可能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牛年而准备着。
中午买了点菜,回家和老婆吃点串串,没吃多长时间孩子醒了,然后就哄孩子,饭也没有继续吃下去。孩子不闹腾了,我就让他自己玩,老婆也累了一上午,午休去了,我进入卫生间把老婆没洗完的衣服,沙发套都洗得白了,顺便把书房和主卧的窗帘都取下来洗了,洗完都晾了出去。听着孩子 爽朗的笑声,嘴里还一直说着爸爸好、妈妈好、奶奶好、桐桐好,瞬间觉得没那么累了。
最近有一件事一直困扰着我,好兄弟,讲义气,找我借钱说第二天给我,然后就失联了。一个多月了,我久久难以平复,好像被人在心口扎了两刀,还挺疼的。马上过年了,我还不敢给老婆说,真的挺烦的。
昨晚睡觉前刷到新闻,歌手赵英俊因长期熬夜,肝癌去世了。这位歌手我不是很熟,但是音乐还是脍炙人口,也看过他的综艺节目,印象最深的还是爆炸头,喜欢他开朗的性格,欣赏他的音乐才能,感谢他给我带来的快乐,愿他一路走好。
突然就想起我的姨夫,我以前上小学他就是校长,我还记得他用凳子腿打我,因为我调皮捣蛋。后来随时时间流逝,我在外边上学、工作、直至结婚生子,见面的次数就少了,可能一两年也见不上一次,最近一次见面是在我娃娃满月宴上,姨夫最后一个进门的,我还专门去楼底下接他。过了两个月,周末回家时候听父母说姨夫生病了,在西安住院,具体也没说啥病,直至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觉得可能是我在逃避,另一方面也是姨夫个性要强,不让告诉任何人,包括大姨。
那是周一早上,三姨给我打电话说是姨夫在延安住院,大姨要上来照顾,让我把大姨送到医院,她没咋出过门。到医院后,我看见楼道一个枯瘦的人摇摇晃晃走过来,脸色发黑,还不停打嗝,我的心为之一颤,他就是我姨夫,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聊了很多很多,那天说的话超越了以前我们之间对话的十倍之上,我打心底对他都有一种敬畏感,临走时给留了点钱。要说遗憾的话,一是觉得给的钱少了,另一个就是没有领老婆一起去看他。
我参加了他的葬礼,脑海里就是跪下磕头起来作揖,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眼泪是控制不住地要往下流,临走时握着大姨的手,让她照顾好身体,她也再三叮嘱要把娃娃当回事。
我心里不由地感慨,为啥现在的社会,坏人当道,好人却没有好报呢。夜已深,娃娃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哭哭啼啼,哄了一会也就睡了,而我是什么时候入睡的,我也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