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梁夕因为一次突发的善心而拥有了万年真力,加入天灵门从而踏上正式的修真道路。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谈笑间强敌灰飞烟灭。 我的愿望很简单,无非就是种种花养养草,泡泡妞炼炼宝,只手遮天下,很好很强大。 梁夕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七界众生,强调一下,我是一个贞操观念很强的男人。 我保证,这本纯情得一塌糊涂。 老牙的风格依旧纯情,老牙的键盘依旧犀利。 新书《万仙王座》已经正式上传
第1章 捡到个大财主
阳都城中的湖边上,一位看上去十七八岁的算命先生摇头晃脑,一副得窥天机的模样向身边的主仆二人解释着:“这位小姐姐,你这就错了,我神相梁夕的招牌在这阳都城里可是响当当,童叟无欺的,刚才只是被你家小姐独特的命格所惊,所以才一时没回过神来,还请小姐原谅则个。”
身为阳都城第一神算,简单来说就是城里面最成功的江湖骗子,梁夕的反应能力已经快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刚才不动声色在王家小姐的手背上摸了一把却没想到被人家的婢女抓了个现行。
现在人家追究起来,他从头至尾脸不变色心不跳,好像这世上最正经的人就是他了。
梁夕说罢弯腰一鞠躬深深作揖,眼珠子却转个不停,心道:“王家小姐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这皮肤,啧啧,就好像是牛奶洗过的一样,又滑又嫩。”
见他态度陈恳,再加上他面目清秀皮肤白皙,让人生不出恶感,婢女小荷这才确定他眼神清明、脑中没有丝毫猥亵淫秽的思想,拉过小姐小声道:“小姐,要是她敢占你的便宜,你就告诉我,回去我禀报老爷,让王管家带上几个武师打断他的腿。”
“我知道了。”小姐羞赧地轻声说道,脸色羞红地再次把手递到梁夕的掌心。
冰凉细滑带着一丝颤抖的小手捏在手里,梁夕装模作样看了一会儿,就在婢女小荷快要等不及的时候才推断道:“我看小姐掌纹中隐有一股清新空气,仿佛三月的碧波湖,春雨欲来,美不胜收,再看小姐面如满月,眸似春水,手心脉络和满月之面形成凤求凰气象,放肆红线凝聚,桃花盛开,正是喜事降临之相,不知道是要问姻缘呢,还是姻缘呢,还是姻缘呢?”
听梁夕讲得头头是道,小姐芳心暗喜,脸上却不敢再表露出分毫,淡淡道:“我想问姻缘。”
“姻缘呀,小姐您这就问对了,你这手相我刚刚就说了,乃是姻缘中的上上之相。”梁夕说得肯定无比,“恐怕要不了几日,你就可以遇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了。”
婢女小荷刚才一直竖着耳朵在听先生的推断,见先生说自己小姐可以心愿得偿,也忍不住笑逐颜开。
“小荷,快快,打赏。”王家小姐顿时面若桃花,催促着婢女。
“这怎么好意思呢,姻缘乃月老牵红线而定,我只是向小姐透露姻缘前来的信息罢了,钱财乃身外之物——”梁夕一边说着,眼睛却朝着小荷捏着银子的小手瞥去。
怎么看都是白花花的银子看得爽快!
小荷噗嗤一笑,蹦蹦跳跳走到梁夕面前一拍他肩膀道:“先生,我家小姐说呀,你说的几天,具体是多少天?说得好才把银子给你。”
和小荷粉雕玉琢的俏脸相比,银子对梁夕的吸引显然更大一些,望着大锭的银子咽了咽口水,他拖长了声音,眨眨眼一本正经道,“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后天,当然,也有可能是今天,说不定就是现在。”
这小妞前凸后翘的,老子说你漂亮,这难道就不是姻缘?
“你这登徒子。”小姐捂唇轻笑,摆摆手,“给他吧。”
小荷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先生明明是在调戏你嘛,小姐你怎么还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看看小姐羞赧的模样,小荷把手朝梁夕伸去,心里却暗想莫非这两人已经……嘿嘿嘿嘿。
梁夕嘻嘻笑着正要伸手接银子,无意中抬头向远处瞥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手忙脚乱把银子推回小姐手中,扯过身边布衣神相的布幡塞进怀中道:“抱歉小姐,我突然身体不适,想要去拉泡屎,要是我们有缘,在这阳都城中自然还会相见。”
说完一溜烟已经跑得没影了,只剩下一脸错愕的主仆二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跑进小巷子里七拐八绕,梁夕气喘吁吁向后张望了几眼,确定没人跟过来,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妈的,一把笔生意就这么泡汤了!”梁夕别提多郁闷了,狠狠咒骂着,“你们三个将来养儿子没屁眼,养女儿有两个屁眼!”
大楚国出了一个变态区长,他又生了三个狗屁儿子,不然今天那银子是赚定了,足足五两呢!至少今年的房租钱都不用再愁了。
作为肥肉一方区长的儿子,他们兄弟三人只要看到街边的手艺人做生意,不管生意的大小,都会把手艺人这一笔该挣的钱夺走,运气不好的话还会被打一顿。
今天这生意算是做不了了,梁夕转了一会儿,只能垂头丧气往自己暂住的地方走去。
梁夕经过离家不远的一处废宅的时候突然发觉了一丝不对劲。
那堵墙后面好像有袅袅青烟升起,难道是有人在烤鹅?
见者有份,正好自己午饭还没着落,梁夕挽起袖子鬼鬼祟祟朝后墙翻去。
几步走到屋子后面,看到眼前的景象,梁夕吓了一跳,整个人僵在了那儿。
院子后面出现了一个大坑,陷下地面至少两尺,四周的泥土大片地被掀翻撒得到处都是,大坑里的土都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全部变成了黑色,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糊味,而让梁夕吃惊的是大坑里面趴着一个人,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
“喂,你还活着吗?”梁夕试探地叫了声,四下张望一眼,在现场除了自己没发现有别的人。
见那个人没有动静,梁夕舒了口气,跳进坑里伸手就往这个人身上摸去,嘀咕着:“看你死在这儿不明不白,我这人很有善心的,过会儿一定会去报官,让他们来收殓你,不过都说见者有份,不管你怎么死的,我让人替你收尸,你总要报答我是吧,我看看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
在死人的背上摸索一阵,没发现什么,梁夕正要把他翻过来,突然这个死人自己动了一下。
“诈尸!”梁夕头皮发炸,叫了一声连退几步,伸手想去捞自己插招牌的棍子,伸手抓了空后才记起来棍子被他放在外面了。
就在梁夕胡思乱想的时候,死人又不动了。
梁夕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捡了颗石子丢到尸体身上,等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这才再次上前。
“估计是我刚才看花眼了。”梁夕喘了几口气,说到这里梁夕瞄了尸体一眼,继续道:“老哥啊老哥你反正死也已经死了,不过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这就再找找你有没有给我留点儿值钱的东西,我这就动手了,你要是不开口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装模作样等了一会儿,梁夕嘿嘿一笑:“真是贵人,你不开口我就当你同意了。”
把尸体翻过来梁夕发现这人看上去是个年纪在三十多岁的魁梧男子。
“大概是遇到打劫的吧。”梁夕自言自语,“这一带怎么会有打劫的?奇怪了。”
正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在尸体上寻找着银两,突然间梁夕只觉得手中的这具身体猛地一颤,让他惊骇莫名的是这具尸体的眼睛蠕动了几下后居然睁了开来,死死盯住了他。
“哇呀!”梁夕吓得大吼一声,这次他可是看得清清,两手一抛将这人的身体远远丢了出去,自己手脚并用急忙爬出了大坑,喘着粗气望向倒在地上的那个人。
光天化日之下不会真可能诈尸了吧?梁夕只觉得心脏跳得厉害,刚才那一下真是把他吓得不轻。
那个不知道是尸体还是活人的身子被梁夕那一下摔得也够呛,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有了一点动静,手指微微曲了曲,不久后这个人居然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这下子梁夕看清楚了,这不是诈尸,这个人虽然受了重伤,但是没死,自己刚才看到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下意识就以为是具死尸,其实并不是这样。
这个人显然受伤过重,在地上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爬起来,摔倒的同时又把身上的伤口崩开,流出大片的鲜血。
“喂,你还好吧?”梁夕见那人都伤成这样了还要挣扎着站起来,顿时起了恻隐之心,要是没人救他估计他真会死在这儿,于是壮着胆子走到前面问道。
那人显然也没想到旁边还有人,等看清梁夕后,他虽然不能讲话,但是眼中却闪过一丝浓浓的喜色,拼了命地把自己的左手举到梁夕面前,左手拇指上一个墨色的玉扳指一下子就看得梁夕两眼发直。
玉扳指通体墨绿色,没有一丝杂质,上面还镶嵌了两道黄金条纹,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梁夕看了这个人一会儿,没弄明白他的意思,心里只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他没死自己就应该就他,摇摇头一把从他手上捋下了玉扳指就往外跑去。
第2章 想修真吗?我教你
手里攥着玉扳指跑出巷子,梁夕大口喘着粗气,感觉背后都湿透了。
一路跑到这附近最大的当铺德胜典当行,看门的伙计一看到梁夕来了,笑道:“小夕子,这次不会又是来当你的那件破棉被吧,上次你用你的被子骗了我们掌柜二十多两银子,掌柜还没和你算账呢。”
梁夕此刻救人心切,哪有心思和他磨嘴皮子,要是平时估计会说“那可是冬暖夏凉的轻裘芙蓉帐,二十两银子就被掌柜收去了,我可是心疼了好几天呢,自从没了那被子,我现在可是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别提多难受了。”
现在只是急忙一摆手就掀开门帘钻了进去。
“你最好小心点,掌柜的气好像还没消呢。”伙计冲着他背影提醒一句。
掌柜的看到是梁夕,原本正想着拿起扫帚把他赶走,但是看到梁夕拿着一枚戒指在自己眼前飞快一晃,他的瞳孔瞬间缩成一条线,满是褶子的老脸都快皱成了一朵菊花,眼神不断往梁夕手里打量着:“小夕子,你那——”
看掌柜的脸色,梁夕估计这扳指和自己预料的一样,是个好货,当下直接道:“别废话了,多少银子你看下,我急用,来路肯定不会有问题,我用脑袋做担保。”
掌柜的接过玉扳指的时候手都直颤,望了一眼后二话没说,立刻签出一张八万两的当票交给梁夕。
“噗!”梁夕看到当票上的字,眼睛瞪得滚圆,瞠目结舌道,“八、八万两!”
八万两是什么概念,东城最大的何员外的那栋宅子也就六万两银子,占地千亩。
掌柜的以为梁夕嫌低,急忙把玉扳指往怀里收了收:“我说小夕子,我们是老相识了,这个价格绝对公道,整个阳都城只有我会给你这个价,其余的绝对不会过八千两银子。”
沉默一阵,梁夕突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面沉如水,将那当票递到掌柜的鼻子底下:“我要赎当。”
梁夕刚才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随随便便把八万两银子戴在手指头上的人,他的命会值多少钱?没看出来,那中年人居然还是个大财主,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几万两银子随随便便就戴在手指上。
见掌柜的有些犹豫,梁夕脸色一沉:“赎当!我过会儿就回来,给别的东西你。”
一跑出当铺梁夕就直奔那座老宅,心里不停念叨着你别死啊你别死啊。
赶到老宅的时候梁夕找到那个大坑,看到那个人还趴在里面,喘了口气后立刻跳了下去扶着那个人斜靠在深坑的边上,伸手探了探鼻息,梁夕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还有气,不过已经微弱到几乎察觉不到了。
现在梁夕才发现这个人腰肋那儿有一道大口子,里面皮肉外翻,鲜血已经止住了,不过那深可见骨血肉模糊的伤口反而显得更加骇人。
“这样子都不死,算你命大。”梁夕朝这个人说,一边将那个玉扳指戴回到他的手指上,重新在他身上摸索起来,将这人腰上的荷包在手里掂了掂,估计也不是凡品。
拿着那个荷包,梁夕又急急忙忙朝当铺跑去,即使他不是郎中也看得出来,这个人要是再不得到及时的救治,到时候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了。
梁夕没有注意到,自己跑远后,那个人缓缓倒回到了地上,不过嘴角却扬起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满头大汗找到掌柜递上荷包,这个荷包虽然远远比不上之前的那个玉扳指值钱,但还是当出了六百多两银子,这也算是让梁夕略微惊讶了一下。
掌柜的倒是直撮牙花子,追问梁夕为什么不当那个玉扳指,梁夕救人心切,一脚把掌柜的踹到一边,揣着六张一百两的银票先去钱庄兑了五十两的碎银,雇了几个壮汉来到废宅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搬到了这附近最好的福泰酒楼,梁夕在酒楼开了间上房来安置这个人,然后又去找城里有名的大夫来给这个人看病。
这位大夫是阳都城有名的圣手,给伤者施展了祖传的针灸活血术,然后开了几味方子告诉梁夕没什么大事了,要注意好生调养,免得落下病根。
梁夕舒了口气,朝床上那个人望去,这个人虽然脸色还是像一开始那样惨白,不过呼吸已经平缓了下来。
付了一笔不菲的诊疗费,梁夕送走了大夫。
福泰酒楼一日的开销不是小数目,梁夕现在手里还有三百多两银子,至少这个月的吃饭住宿是没问题了。
其余开销要用的银子也不需要担心,这老哥身上的东西随随便便拿下来一个恐怕都是价值连城,就连最不起眼的一个小荷包都能当出六百多两银子,反正是救他的命,估计他不会介意银子不够的时候自己去典当他身上的东西吧。
接下来的日子,梁夕自己的小摊也不去了,卦也不算了,就整天负责照顾这个受伤昏迷不醒的人,抓药煎药虽说都有酒楼的伙计帮着完成,不过喂药这一环节梁夕都是亲力亲为。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梁夕的照顾下,第十四天的时候,这个梁夕眼中的财主终于醒了过来。
这个人醒过来后梁夕还挺开心,心想着可以从这人嘴里套些话,比如他姓什么叫什么,家里有多少钱,又怎么会倒在那个废宅里的。
但是让梁夕郁闷的是这家伙醒来后就像个木头桩子,每天就坐在床上发呆,梁夕和他说话他全部无视,就好像根本没听到。
要不是每次梁夕一说吃药了他就会坐起来,真的很容易让人觉得这人根本就是又聋又哑。
再过半个月,这人身上的伤势恢复速度远远超过了当时大夫的估计,现在他已经能下地行走了,而且面色也逐渐红润,总算恢复了些他身上原本丰神俊朗的气质。
福泰酒楼对面就是有名的怡红院,这人每天在天台上散步的时候都会引起对面窑姐们一阵骚动,甚至有人宣称自己可以免费陪他,甚至倒贴银子,这种好事让梁夕在背后嫉妒得牙痒痒。
时间就这么又过快一个月,这人在这一个月里突然变得阴郁起来,每天沉着一张脸望天,而且每天早午晚都会取出竹签在桌上演算天干地支,不知道是要做什么,平时看到梁夕还笑笑,现在就整个当梁夕是一张白纸,看到就直接忽略,这让梁夕恨得牙痒痒,老子至少是你救命恩人好吧,不是老子,你早就在那儿放烂掉了。
这天晚上,梁夕照例给他送来了晚饭,把标准的三菜一汤在桌上放好,梁夕起身要出门。
突然有人问他:“不坐下来一起吃?”
“啊?我吃过了?”梁夕下意识回答,说完之后立刻觉得不对劲,猛地转身瞠目结舌望着那个人,“你,你不是哑巴——”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哑巴了?”那人嘴角上扬,微微一笑,摆摆手,那动作说不出得潇洒飘逸,“在下宇文青阳,先谢谢小哥的救命之恩了。”
“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你不要这么看着我,要是路上有什么猫猫狗狗受伤的话我也会这么细心照料他们的。”梁夕一脸的大义凛然,“你要是感激我那反而显得生分了,这样吧,你随随便便给我个几百万两银子,说好了啊,不许多给,多给我就跟你翻脸!”
望着梁夕一脸期待的表情,宇文青阳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头,梁夕的脸上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写满了激动:“一,一,你真给我一百万两?”
宇文青阳摇摇头,笑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你要是想学修真,我倒是可以教你。”
第3章 大神你就包-养我吧
“修真?”梁夕又一阵激动。
宇文青阳点点头:“我是天界的人。”
要知道修真者在自己的国家,乃至整个大陆都是最顶层的存在,就连王侯将相都要以礼相待。
相传民间素有贤王美誉的谨王爷--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就是楚国最大修真门派天灵门的一位记名弟子。
不过梁夕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满脸狐疑上上下下打量着宇文青阳:“你既然是修真的,而且还是天界的人,为什么还被人打成重伤。”
不等宇文青阳回答,梁夕脸上立刻露出一副我懂了的奸诈笑容:“钱不给银子?吃霸王餐还是玩了人家老婆?啧啧啧,被天界的人戴了绿帽子,这帽子想必绿油油十分显眼吧。”
宇文青阳笑笑,倒是不和梁夕争论这个话题:“谁和你说过天界的人就不能受伤?”
梁夕不同意他的说法:“天界的人怎么会受伤呢?天界的人都是可以在天上飞来飞去,吸一口气就是一阵飓风,吐口口水都能造成山洪暴发,你说千军万马都搞不死的人能受伤?”
听到梁夕的叙述,宇文青阳哑然失笑:“你说的那些现象只是修为极为高深的人才能做到,你们人界不也有人修炼到一定的境界可以那么做?其实修道最深的境界不是你说的吹气成风。我先问你,你怎么能相信我是天界的人?”
“嗯。”梁夕沉吟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板着脸对宇文青阳说:“你要会飞,然后把这锭银子变成金子我就相信--”
话没说完梁夕的眼睛瞪得巨大,他看到宇文青阳双脚离地慢慢飘了起来,全身裹在一层若有若无的白光中,然后身子缓缓地倒立了过来和梁夕平视。
伸手拿过梁夕的那锭银子,宇文青阳眼中满是笑意:“变金子而已,这有何难?”
手掌握拳,再打开时,刚刚那锭银光闪闪的银子已经变成了同样大小的一锭黄澄澄的金色物体。
梁夕一把抓过那金色的块状物放在嘴里咬了咬,然后用袖子擦了擦抓在手里左看右看,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金子!他居然真的把银子变成了金子!老子下半辈子的房子丫鬟媳妇终于有着落了!这一刻梁夕真想抓着宇文青阳的手泪流满面。
宇文青阳悬在半空笑吟吟看着梁夕痴痴呆呆盯着金子,正要和他讲话,突然梁夕转过脸直勾勾看着他。
就算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天界神将被梁夕这充满淫气的眼神盯住,也觉得背脊发凉,浑身汗毛根根竖起,真气一泄竟然从半空摔了下来。
梁夕似乎早有所料,一把窜过去抱住宇文青阳一副死也不肯撒手的姿态,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大神你包养我吧!”
见梁夕老死不肯撒手的样子,宇文青阳只得运起护体真气将他震了出去。
梁夕只觉得身子好像是被一双大手推了一把,轻飘飘地就落到了桌子上,而宇文青阳慢悠悠重新站直,身上衣服纤尘不染,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宇文青阳看梁夕骚气蓬勃的笑着就知道他没什么好心思,定了定神坐回椅子上:“你现在相信我是天界的人了?”
“相信相信。”梁夕现在恨不得拿上三炷香给宇文青阳点上,现在就算宇文青阳说自己是他爹他都信,这么有钱的爹不认就是傻子了,“我说老小子啊,你可不可以把你这一手教给我?”
“教给你做什么?”宇文青阳似笑非笑看着梁夕,“想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怎么会呢,我可是个纯洁的人。”梁夕看着窗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是想着拯救全天下的可怜人才想学这个本事的,你看对面的窑姐儿多可怜,每天看上去艳丽照人,其实她们心里的苦有谁知道?笑脸迎人,还要被对方用大力摧残,即使痛苦,也要忍住心中的悲苦做出欢愉的样子……”
见他越说越没边,宇文青阳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一根筷子在桌上敲了三下。
叮叮叮三声,声音很小,但是却带着一股摄人心魂的力量,梁夕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的舌头不受控制,僵在嘴里不能动弹了。
宇文青阳也不管梁夕眼中的惊骇,说道:“这个本事嘛,教给你也无妨。”
“真的!”梁夕惊喜无比,眼睛睁得老大。
将来老子睡得床一定要是纯金打造的,连马桶都要!
“小哥,敢问你今年多大了?”宇文青阳含笑看着梁夕突然问道。
“十八。”梁夕厚着脸皮说。
“我看才十六吧。”宇文青阳哼了一声。
“差不了多少。”当场被人戳穿,梁夕嘿嘿干笑着,脸皮都没红一下,“反正基本上的能力很齐全,有句俗话不是说嘛,麻雀虽小五肢俱全,嘿嘿。”
宇文青阳就当没听到他的话,再次拿起筷子,这次梁夕学乖了,赶紧闭口不语。
“想学我这个本领,你必须答应我加入天灵门,就在明年。”宇文青阳看着梁夕,目光灼灼道。
听到宇文青阳提出的这个要求,梁夕嘴巴瞬间张得老大:“大哥,你没玩我吧?你让我加入天灵门,我想进去,人家还不一定要我呢。”
对于天灵门这个在楚国有着极大影响里的门派,梁夕了解得还是不少的,毕竟天桥下说书的经常把天灵门下弟子斩妖除魔的故事整理成段子,每天一讲,数十年没有重复的。
天灵门在楚国的西北方向,隐匿在群山环抱中,每隔四年才收徒一次,只要是心求道门的都可以前去。
但是加入门派前要接受一系列的考核,只有全部通过的人才能够加入。
传言天灵门的那些测试对普通人而言那简直就是难于登天,所以每次收徒时慕名前去的人都是数不胜数,但是能成为弟子的就是凤毛麟角。
要是能进入天灵门,那几乎就约等于成为了半个天子门生,那种荣耀绝对不比考上了状元来得低。
而且更重要的是,当今世上的人们对能御剑飞行,使用法宝的修道者有着近乎盲目的崇拜,都认为他们是无所不能的大仙,所以梁夕之前对宇文青阳也是崇敬得很。
“为什么不要你?”宇文青阳奇怪地问。
“原因很多。”梁夕嘟囔了一句,“首先,我和你没亲没顾的,你干嘛要我放弃现在的生活去加入天灵门,再说天灵门选拔弟子的测试很艰难,虽然我没亲眼见过,但是也听别人说过一些,我们这边不少有钱人家都会把自家的公子小姐送去,还有人去参加测试的时候直接死在了那儿,我这身板虽然比那些香阁里的公子小姐强上一些,不过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
“人界的测试而已,你有了我的万年真力还愁不能过关?”宇文青阳满脸神秘莫测的笑意,“而且,你不想过用金马桶的日子吗?”
“你!”梁夕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个中年人。
第4章 你这是灌顶还是灌-肠?
“你你你你你……”梁夕手握筷子夹着一只鸡翅抖个不停,看上去那根鸡翅仿佛是要展翅飞翔一般,“你怎么知道我想用金马桶?还有你刚才说什么?万年真力?”
即使不是修仙的人,梁夕也还是知道修真者的实力是根据他们自身真力的多少来判断的。
一般的高手有个百把年的真力就几乎能翻江倒海了,这万年真力岂不是能把天捅个窟窿?
宇文青阳趁着这个功夫打量着梁夕,微微点着头,自言自语:“品行不错,除了贪财一点。”
梁夕听得直翻白眼,您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君子贪财,盗亦有道,这可是圣人说的。
“你加入天灵门对你有利无害,有我的帮助,你通过测试根本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你还犹豫什么?”宇文青阳怂恿着梁夕,那口气那神态在梁夕眼里就和卖大力丸的没有两样。
不过梁夕自己倒也很是心动,修仙啊,不知道多少人想去都去不了呢,而且还是楚国最大的门派天灵门。
不过——梁夕疑惑地看了眼宇文青阳,撇撇嘴道:“你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让梁夕吃惊的是宇文青阳居然点点头。
“你想做什么!”梁夕后脑冷汗直冒,他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承认了,阴谋,绝对有阴谋!
“天机不可泄露。”宇文青阳摆了摆手,“你要相信,我是不会害你的,你至少救过我的命,而且,让你入天灵门,将来你可能——”说到这儿他欲言又止,神秘一笑。
“你不说清楚我绝对不会听你的,我是一个三爱青年,不能为了一己私利败坏我的好名声。”
看梁夕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宇文青阳微微一笑点头道:“其实我最欣赏你的还是——你脸皮够厚,够无耻,对了,是哪三爱呀?”
“这样啊。”梁夕摸着自己的脸坐了下来,很害羞地说,“这些毛病就像我的英俊聪明一样,生下来就有的,我一直想努力想改掉,但是无能为力。三爱,就是爱银子,爱生活,爱美女。”
“噗。”宇文青阳刚喝进嘴里的水一下子全喷了出来,抬起头用袖子擦擦嘴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你小子,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其实我每天早上起床都照一炷香时间的镜子的。”梁夕腼腆道。
宇文青阳这时候运气轰死他的心都有了。
再次将得到万年真力和加入天灵门的种种好处阐述一边,梁夕才勉为其难答应了下来。
宇文青阳抹着一头的汗郁闷无比,自己这一身真力不知道被多少人觊觎着,但是就着小子好像还是一点都不领情的样子。
“下面你就要把功力都传给我了?”见到宇文青阳缓缓坐定,梁夕也盘腿在地上坐好问道。
宇文青阳点点头:“你不要忘了之前我给你说的话。”
“我知道我知道。”梁夕笑嘻嘻地连连点头,“我是不会做坏事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在我背后或者大腿内侧刻上‘老实本分’四个字。”
宇文青阳不再搭理他,梁夕也就识趣地闭上了嘴。
因为第一次受到修真人士的传功,梁夕心里也有些忐忑,眼睛没有闭紧,而是微微眯着看宇文青阳的动作。
突然间宇文青阳身上散发出道道白光,这些光犹如蚕茧一般慢慢将他包裹其中,宇文青阳的面目也随着白光越盛而逐渐模糊起来。
“喂,老小子你在干吗?”梁夕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只觉得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自己的胸口好像被压上了一块巨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四肢都不能动了,眼珠子也不能转了,只能满眼骇然地看着那些一束束好像是章鱼触手的白光从宇文青阳背后伸出,然后缠到自己全身。
被白光缠上后梁夕的身子慢慢被躺平了悬在半空,白光好像是一床丝绸被子般从他的脚开始逐渐向上覆盖了他的全身。
在自己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梁夕似乎听到了宇文青阳说了“灌顶”两个字。
“灌顶——”脑子里复述了这两个字,梁夕只觉得全身一震撕皮裂骨的剧痛,脑子里嗡了一声就彻底失去了直觉。
此刻房间里的空气好像是停止了流动,一丝声响都没有,宇文青阳和梁夕都是悬在半空,两人身上都覆盖了一层白光。
两人的身体被几束白光连接着,要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白光好像是涌动的河水般从宇文青阳身上向梁夕身上灌去。
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宇文青阳身上的白色光芒逐渐暗淡,而梁夕身上的白光则开始越发地耀眼,然后慢慢被吸进梁夕的体内。
而随着白光越吸越多,梁夕的身子也变得格外透明,骨骼筋脉、甚至是血液的流动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这副样子看上去格外狰狞恐怖。
随着白光不断被吸进体内,梁夕的身体也在发生着变化。
全身的经脉被重新组合,骨头的结构也有了细微的变化,梁夕此刻像是被蒸熟了一般,全身不断往外蒸腾着白色的烟气,汗珠滚滚而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条小溪。
当白光被他全部吸进身体后,一道拇指大小的七色霞光从他头顶开始往下流遍全身,每转一周需要小半个时辰,足足转了七圈后才停了下来,最后消融在梁夕的体内。
看着梁夕的身子缓缓落到地上,宇文青阳脸上已经露出很明显的疲态,身子摇摇晃晃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摔倒。
走到梁夕面前,宇文青阳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手背上划出一道口子,然后将流血的手背贴到梁夕左手腕的内侧。
从宇文青阳手背里流出的血液淌到梁夕手腕上后好像有生命一般,凝聚成一个上宽下窄的图案,然后好像是纹身一样印在了他的皮肤上。
“法宝也给你了。”宇文青阳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全是汗,将自己百年苦修都传给梁夕后他现在累得厉害,眼皮子也重得要死,这是身子极度疲惫的表现。
“万年真力,还有能够把仙佛都轰成渣的翻天印,你小子今天也算是撞大运了。”宇文青阳调息了一阵,脸色稍微恢复了一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突然心里咯噔一下,站起身再次走到梁夕的面前。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还是不能让你太惹人注意了,不然被那些宵小之徒占了便宜,我这一番苦心白费也就算了,到时候给其余几界带来灾难,那我就是天大的罪人了。”
宇文青阳想了想,解开梁夕的衣服,露出他的胸口,然后咬破自己的中指用血在他胸口画了一个符咒,手中白光再现将那血写的符咒挤进了梁夕的体内,梁夕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然后继续昏迷。
“这样子应该没有问题了。”宇文青阳长长喘了口气,连续的施术让他现在累得厉害。
等过了三炷香的时间梁夕终于醒了过来。
看到梁夕醒过来,宇文青阳正要笑着和他说话,梁夕却嗖一声从地上跳起来,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急急地跳来跳去。
“茅房茅房!茅房在哪里!”梁夕的脸由红变青,“老小子你不是说你是灌顶吗?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对老子做了什么,不会是灌肠吧!不然我现在怎么肚子怎么这么疼!”
“哇呀,受不了了,要憋不住了,我去大便!”梁夕全身颤抖,夺门而去,“回头朝你算账!”
第5章 打出阳都城
“改造你的身体自然要把你体内原本凡人的浊气排进,这么紧张做什么?”听到楼梯上砰砰一阵乱想,宇文青阳摇摇头,坐到床上专心打坐等着梁夕回来。
一路鸡飞狗跳跑到茅房,梁夕解开裤子就是一阵稀里哗啦,顿时全身说不出的轻松。
问题解决完毕,梁夕怒气冲冲脸黑得像锅底走回楼上去找宇文青阳算账。
刚一推开门,梁夕突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身子下意识向旁边一闪,一道白色的光芒如一道利剑般贴着自己的胸前划过,衣服瞬间被撕开一道大口子。
“喂!你想杀人吗!”梁夕一肚子的火气走进屋子,刚回来这老小子就想杀人灭口,莫非是传功,哦,是灌肠失败了不成?
想到这里梁夕脸色一变,急忙在身上摸索几下,特别是撑开裤子朝里面望了一眼,该有的一样没少后才放下了心。
“你跳一下试试看。”宇文青阳无视掉梁夕时而满脸怒色,时而东西失而复得的表情。
“嗯?”
宇文青阳做了个照我说的做的手势。
不知道老小子要自己这么做有什么用意,于是梁夕很是敷衍的绷直了腿轻轻蹦了下。
“我靠,我怎么在这儿了!”梁夕抱着屋顶的横梁惊讶地大叫,这衡量距离地面两丈有余,自己怎么爬上来的?而且刚才还差一点撞破屋顶。
脑子里回忆着刚才的景象,自己蹬脚一跳——然后就到这儿了?梁夕紧紧抱着横梁,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佛跳墙?
重新踏上地面的时候,梁夕满脸的兴奋,灌肠还是灌顶的问题已经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老小子,我怎么能跳那么高了?老小子,你,你的脸——怎么回事!”刚说完一句话,梁夕就发现了不对劲。
宇文青阳的脸和之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好像是——变老了。
之前看起来是个三十多岁的人,怎么才这一会儿的功夫皮肤就没多少光泽了,眼角还出现了淡淡的鱼尾纹,头发也泛出了一抹灰白色,整个人好像是变成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宇文青阳倒是混不在意的样子,摆摆手示意梁夕坐下说话,于是道:“这里面的原因你以后就知道了。”
见梁夕脸上有些不服气,他也不多说什么,把自己现在能告诉梁夕的挑重要的赶紧讲:“万年真力虽然传给你了,不过为了防止你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暂时帮你封印了起来,不过你也不要担心,你现在虽然还不能运用这股真气,但是身体已经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有了之前自己能一蹦数丈高的经历,梁夕自然是对他的这番话深信不疑。
宇文青阳似乎有什么急事,将自己觉得重要的东西一股脑地往梁夕脑子里塞去,也不管梁夕能不能全部接受。
梁夕也是对什么修真的等级啊,体质属性的迷迷糊糊的,既然宇文青阳讲了,自己也要做出一番认真的样子来。
一口气全部说完,梁夕也就迷迷糊糊只记得宇文青阳说了一句什么自己是木属性的体质。
看梁夕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宇文青阳自己也知道这一番填鸭式的教育能让他接受的定然是极少,于是叹了口气:“等到了天灵门后自然会有人详细和你说的,我这就要走了。”
“哦——啊,什么你要走了?你还没教给我怎么把银子变成金子呢。”梁夕一把拽住宇文青阳,“还有你怎么突然变老了?你这么老要是在在外面遇上吴长富被欺负了找谁说理去,你还是先在这里住上个把月再说。”
梁夕这话七分私利三分关心,竟然让宇文青阳心中一软,原本准备传完真力自己就走人,但是因为梁夕的这番话,他决定再嘱咐他一句。
“翻天印是天地难得的至宝,你要好好使用,还有,天灵门的收徒期限是在明年三月初六,别迟到了,这个也给你。”说着丢了一个灰不溜秋的布袋子给梁夕。
梁夕接过布带子张张嘴还要说话,突然只觉得一阵困意直冲脑门,到嘴边的话转成了一个绵绵无尽的呵气,然后扑通一声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看着熟睡中的梁夕,宇文青阳洒脱一笑:“梁夕你记住了,上天只会垂青那些努力的人,机会只有一次,一切都靠你自己把握,也许你得到的,将是以往你不敢想象的,如果能把七界的局势搅浑,你可能……”说到这儿,宇文青阳看向熟睡中的梁夕,眼中满是深意。
梦中和周公的一二三四女儿极尽缠绵,最后在身子一阵剧烈颤抖中梁夕醒了过来。
拉开裤子看了看,干干净净,不过总觉得有些不爽。
再伸手浑身上下摸索一遍,还好,银子和贞操都在。
看到手里的袋子,梁夕想起来宇文青阳之前好像是债主上门一样跑掉了。
和宇文青阳相处了这么久,一下子突然少了一个人,梁夕说心里话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再说自己还有许多问题都没请教他。
最现实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去天灵门的路。
不过这个最大的问题很快就解决了,因为宇文青阳临走前画了一幅地图塞在梁夕的怀里,上面标注都很清晰,山川河流一目了然。
看着地图上连绵起伏的山峦,梁夕突然无良地想要是这老小子实在没饭吃了,用这门手艺去画春宫画册,估计也能挣不少银子。
想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就答应了宇文青阳要去加入天灵门,而且老小子自己把烂摊子丢给自己,他却跑了,梁夕就有些郁闷。
意兴阑珊地到楼下结了房钱,反正自己今天要走了,这房间也没必要再住下去了。
掌柜的却告诉梁夕今早已经有人结了房前,是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男人。
不用说,那个人一定是变老了的宇文青阳。
回去收拾收拾准备上路了,根据地图来看,这天灵门在楚国的西北方,三面环山,一面靠海。
用梁夕的话讲,那地方就是个鸟不拉屎只有人活着嫌命长才会去找罪受的地方,不过现在没办法,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情,自己当然就一定要办到。
这一路,估计时间不会短。
在街上还没走几步,突然前面一阵喧闹,梁夕抬头望过去,正好看到几个高高壮壮的人耀武扬威从人群里冲出来,一边还在大声吆喝着驱赶没有躲开的行人。
梁夕的眼睛一下子眯了一起来,他从那堆人里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楼宇区区长吴三明家的三个宝贝儿子:吴长有,吴长富,吴长贵。
这三个人欺横乡里,却因为他们的爹是这一片地区的长官,所以百姓才敢怒不敢言。
梁夕最近的一次也就是因为看到他们三个才没敢继续做王家小姐的那笔生意,再说以前也没少受他们的欺负。
梁夕的嘴角扬起一丝邪笑,站在道路中间继续欣赏路边的花花草草。
那一群人一路驱赶着路人,看着这些他们眼中的贱民惊慌失措的样子,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留着小八胡子的老二吴长富突然看到站在道路中间的梁夕,坏笑着在自己大哥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老大吴长有和老三吴长贵眼中都闪过一道精光,三人互看一眼,领着自己一帮膀大腰圆的手下把梁夕围在了中间。
“小夕子,听说你最近发了财,在福泰酒楼一住就是一个月,我们哥三有些日子没见到你,还蛮想你的,正好我们手里头有些紧,不知道你放不方便呀?”老三吴长贵一边阴阳怪气说这话,一边伸手在梁夕的脸颊上不轻不重拍了几下。
拍轻了那是爱抚,拍重了那是打脸,这种不轻不重是最侮辱人的手法,不少痞子混混都会这样子羞辱自己欺负的人。
吴长贵拍了两下就把手缩了回来,心里嘀咕梁夕这脸怎么好像铁打的,自己手疼得很。
其余的人不知道吴长贵吃了点小亏,一个个都不怀好意地看着梁夕,在他们眼里梁夕就是团泥巴,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在这楼宇区,还没人敢招惹反抗他们。
“哟,小夕子,你那钱袋子不错呀。”吴长富伸出手去抓梁夕腰上的袋子,那个是宇文青阳临走前扔给他的,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啥。
梁夕侧过头冷冷瞥了眼吴长富,被有如锋芒的眼神扫中,吴长富的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胆子一下子缩进。
“你,你看个屁呀!”吴长富后退一步色厉内荏道。
“是啊,我看你呢。”梁夕嘿嘿笑着。
自从被宇文青阳灌肠,哦,不对,是灌顶成功后,梁夕一直觉得自己单薄的身子里充满了力量,自己反正要离开阳都城了,就在这几个无赖身上试试好了,顺便报上一次没挣到王家小姐五两银子的仇。
“还看什么看!给我打!”老大吴长有听到梁夕的话,顿时气得头发根根竖起,在阳都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讲话,一挥手当先朝梁夕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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