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爱情
不一定就是想要的模样
感受味蕾中淡淡的柠檬
也走过无尽的苍茫
(谁的学生时代不迷茫)
春节之前的元旦更是疯狂,因为四班有一个铁窗户.窗户的门一敲就开
元旦之前的晚上,二十多个人密谋晚上闹腾一晚。零原.老郑.梁子.老索几个人在台球厅打台球.那边泰森阿威也在打
零原倒是不会打,就在旁边看着。他们把球打进袋里.零原就会偷偷的把球拿出来,两桌都这么干。这伙人慢慢的发现有人往桌上捞球,干打没完
老郑“老零,别总往上捞球.都打不出输赢”
晚上十一点多.几个人买了一些吃食跳进教室里,没多久另一伙人也跳进来.分成两伙开始喝着啤酒聊着天
零原喝了几口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冬天的寒冷让很多人受不了,一些人出去溜达了。有两个人冻的受不了去传达室暖个一下,这下子捅了马蜂窝.校长带着人拿着电筒抓人
就在窗户前面拿着电筒往里面照.一些人被抓出来,零原躲到桌子下面。前面是两排椅子.光线没有照到,抓出去七八个.看着人走远了
零原动了一下.引发了桌子的动静,引来一顿叫骂,距离窗户近的两个人跳出去跑了。零原和两个同伙也跳出窗户向东跑,躲开了值班人员的流动搜索.从家属区大铁门翻墙跑了。就像胜利大逃亡一样刺激
在往公路转.碰到了之前出去的老封那一部分,他们在大道上看到了校长来抓人。接下来就是后半夜在流荡.后来扛不住冻就回到学校看看情况,没想到那些被抓到的人放回了班级.生炉子烤火呢
大部分人翻墙进入可算烤烤火
原来这些人被校长收拾了一通后放回来.不然大半夜的也不好处理.还容易出事。烤着火零原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挺不住干脆就回家睡了半天,元旦联欢会没有参加
春节越来越近.班里所有的人心里都不在学习上.课堂纪律简直就是形同虚设
老索拿着一个划炮点燃了扔出去.零原拿出一个更大的点燃了扔出去,动静更大。桌子上点了一小鞭炮.火星在火绳上闪烁着就是不响,结果班主任刚要进屋.咣的一声响了
这班主任只说了一句不许在教室放鞭炮就了事
春节前零原和宋琪一起在鞭炮摊子边买划炮放.一边放一边讲在学校的事,宋琪很胆小的划着了一颗扔出去,啪的一声响。觉得不太过瘾就买了几个麻雷和两根二踢脚,到铁路边去放
麻雷点燃了扔出去炸的很响.宋琪也学着扔出去一个.震撼的爆响让宋琪兴奋。同样学着点燃一颗二踢脚.冲上天空炸响,宋琪兴奋的抱着零原
1998年1月28日 .春节来了,一切和往年相同,只是零原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学生时代最后一年。很多时光都要在珍惜中度过
正月十五以后又开始上课.零原知道自己这点墨水高中肯定是别想了,中专那就是打架惹祸的地方.还是不去了。自己的路该走向何方?
零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高中肯定是考不上.中专不能去”
宋琪“不要急.我和你一样,将来的路一起走.你需要的是自信”
零原“我好像干什么都不行.身体又一般”
宋琪“那是没在合适的位置上做合适的事,我们都有适合自己的位置”
春天过的很快,老师们给学生施加压力.倒计时写到黑板上,什么模拟考试.加课都在进行
周六周日都是大半天.晚上适应八点放学,这些零原都没有参加,已经没有意义
有一天晚上放学.听说有人跟着放学的女生.情况立刻紧张起来,家长老师开始接送.还好都是虚惊一场
一天晚上补习时有男学生与女学生在教室里聊天,晚上关着灯.结果被班主任堵在教室里
对于他们的事.都清楚一些,年级里都又搞对象的学生.这也没什么,也就是接触过近
偶尔常闹出各种三角关系.每个班级都差不多,在这种年龄断出现并不意外。因为被堵那件事.导致很多的风言风语,班主任也说了这件事.弄的气氛很尴尬
这里面有太多的内情不是谁都清楚,可也没有谁去说什么
足球比赛.零原的班级输了,很多人都不服气.可面对现实输就是输
零原“输的很难受.比赛的前几天梦见输球了.结果真的输了”
宋琪“输了不要紧.不是每一次努力都会失败,会有看见彩虹的那一刻”
篮球比赛也爆出冷门.四班对决一班,比赛开始前四班没有信心.自己都认为必死无疑
上半场零原去看初二的比赛.下半场回来的时候发现比分并不大.六分差距,也加入了拉拉队的呼喊声中
最后两分钟居然反超一班四分.最紧张的时刻到来,一班拼命反扑最后仍然没有扳平比分
终场哨声响起来.巨大的欢呼声发泄着足球失败的郁闷.每个人都拥抱欢笑着,足球失败的低压被彻底洗刷
星期一发奖状的时候.四班的呐喊最强烈
零原“该赢的没赢下来.该输的赢了”
宋琪“嗯.这就是生活啊.我们学校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精彩”
每一次分别都会拥抱一会.期待着下一个星期的来临
疯狂的球赛过去了.鉴于班级里学生浮动的心态,班主任开启了爆压模式,挨个谈话.尤其是踢球的.被禁赛了
零原也被谈话.班主任把想接着上学的警告一番.如果再闹腾就开除。在这一点上班主任有着巨大的权利
距离中考很近了,初三年级2队和初二进行了足球比赛.两次都是一比二.零原都参加了,又是都败下阵来
梁子和零原在公路边的树下谈论着班级的事.谈论着谁和谁的关系,几乎一下午都在聊。梁子特长就是聊天.口才在班级里首屈一指
那年动画片加菲猫成为班级里一些人看的.居然会返璞归真
1998年6月10日.法兰西世界杯开幕了.那一天老钟把一些人召集到家里看球.零原还因为惧怕蜈蚣把一块玻璃打裂了
后半夜一点半巴西2比1爱尔兰.零原只看了半场就睡着了
毕业之前拍照.零原几个人拍了照片,这也是中学时代唯一一张普通照片。
最后的时刻出现了无政府主义.逃课成了发泄唯一的方式,零原一直记得那几天大部分学生就像世界末日一样疯狂.不论学习成绩高低都有些烦躁
有经验的班主任会适当的松一松,不然那些学习好的学生会出现心理崩溃。一些学习好的女生也会在一堆男同学的保护下到游戏厅溜达溜达
体育测试也是主要的一项.在苏家屯三十中学的篮球馆里进,每个学校都排队进行。结果篮球馆木制地板上穿鞋摩擦力不够,二十五米往返跑.都光脚跑
一排十个人零原倒数第二,仰卧起坐发挥的不错.至于跳绳干脆就放弃了,零原知道自己根本不会及格
下雨的时候.游戏厅里都是初三的学生,女生出现都是正常化了。每天中午踢球成了最疯狂的事
倒数第五天.初三十几个闹腾的人来到学校西面的水坝上捞鱼.以三班为主的人在泥水里捞的不亦乐乎,四班的人过来以后就在岸上说着风凉话
没多久政教处主任一干人等发现了堤坝上的人,十几个人闻风而逃。前面是大彭.里面有一些快罢园的西红柿.一些人去偷.结果被发现了
最后光明正大的去买.并且说是苗的同学,结果一伙人进入以后.一边吃一边挑还一边往兜里装,就像一伙土匪
两块钱可能要买了十几斤西红柿。第二天四班的苗同学还说起这件事.弄的都有些尴尬
沙河上的渡槽有二百多米,渡槽外边没有扶手.零原走到一半就走不过去了.其他同学过来接他走
上了村路陈源庆拦住一辆同村的三轮蹦子.小二十来人上车以后来到村子另一边的鱼池里洗澡,零原没有下去就在岸上坐着
洗完澡顺着水田地回到桥下.脱下鞋趟着水踩着水里的石头过沙河,返回学校。学校大部分人都已经走了,初三最后几天.每一天都会有故事
1998年6月17日.零原学生生涯结束了.班主任在给学生开会后宣布放学。这天是半天.有两天半的时间准备考试。满地都是纸片.零原最后一个离开.班主任一个人在扫地.零原把东西都收拾到兜子里。书包.早就不用了
在家里看了看书.并没有什么临阵磨枪不亮也光的神奇,两天很快过去。
1998年6月20日
中考.早上下了些雨,和村子里的同学骑车来到区175中学门口,几个镇里的考试学生人山人海。
在人海中零原看到了宋琪.她在和两个女生说着什么,感觉到零原的目光.一个微笑加一个加油的小动作
两个人目光交流了一下各自进去考场,有些学生会搞一下小动作.把排号换到自己同学旁边
每天上下午各一科.没有任何压力,就连装备都极其简单,梁子就带了一个圆珠笔
林相那边都是客车拉到考场的.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匆匆的见了一面又分开,原因也是同学太多了容易被发现。
一个游戏厅成了这个中学主要据点.尤其是中下游的学生,中午成了休息聊天的地方
说起来即使不来这里也没有地方聚集,有些人咣咣的进行着游戏.那种老式的投币游戏机都是木头外壳。有人情急之下疯狂的操作引来老板娘一顿怒吼
零原没有参与游戏.那东西他一直都不触碰
第二天仍然如此.第三天是半天,考完试很多人回到学校。下半天就在学校.后来被政教处的人撵了出来.理由就是你们考完试了就是社会人不允许进学校。也许他的脑袋确实有些与众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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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社会)
等到晚上放学的时候.一些人进入,初二初三进行了比赛
那些认为踢的不错的人开始上去,这初二实力确实强.和初三打的旗鼓相当。老成子还拿个哨上去吹,结果被撵下来
因为一直落后.看成子和一班的一个人还内讧了,两个人打了一通
零原和几个同学就在一起看着,最终初三进了两个点球.打丢两个点球,2比4输了.结果输的不服气。几次要发生冲突
这里面也是有原因的.初三的人在老彭的带领下踢球比赛的时候支持同村的初二二班.那里有关系不错的人。而初二四班是以韩城一伙为首的人与这些人都对立,这就形成了相互不顺眼的节奏
当时初二比赛,四班的先进球.终场前二班许佳扳平.初三的人那叫一个欢呼
晚上加时赛开场二班就打进一球,按照当时的国际比赛规则突然死亡。初三支持的初二二班拿了冠军,初二四班空有一套豪华阵容也爆冷输球。可以说足球确实是圆的.什么结果都能发生
当校园的时光散去.零原的学生时代结束了.世界杯决赛半决赛状态火爆的巴西被法国打了一个3比0。返校的那天.又重新聚集一次.接下来就是走向社会
零原“我这边不上中专”
宋琪“我和你一样,你等我三个月.如果我回来我们就一起做点什么”
零原“行.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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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在家呆着也不是个事,母亲把零原送到镇北朋友家的铝合金门窗厂打工,同期的同学还在到处溜达。在工厂.剧烈的切割机哇哇响,整天弄的脑袋嗡嗡的
不过这有一点好处.就是增加了社会实践经验。切割型材进行各种拼装.再拉到沈阳去安装,从浑和铺过桥走南塔向北.在小河沿一个学校旁的建筑楼上组装
太多的事发生,零原本身就晕车.经常吐的稀里哗啦。工厂里没有事了就下地干活.后来修猪圈推灰.几个人成了杂工
在一天晚上.路过镇上,对面一辆车灯光太亮.零原没看清前面的路,结果撞到停在路边的四轮车上。受了伤.下面一片血,车都撞坏了
这一养就是半个月.后来也是因为经常下班晚路上不安全,这个工作就不做了
十一国庆节过去了,零原每个星期都会到桥边等着.望着塔山出神
十一月份来了,那个魂牵梦萦的女孩终于出现
零原“你还好吗?”
宋琪“成熟了一些,看来经历一些事了啊.说说”
两个人来到一间杂志点聊着天.零原把最近的事情说了
宋琪“这对你来说就是进步.没关系,只要我们走下去就不惧怕任何阻挡。明天我在公路等你”
第二天零原来到镇上.骑自行车带着宋琪到区里。宋琪就在区里转悠着.砂轮场.工人村.大格镇小格镇都是棚户区.只有金山一部分是新建多层建筑。转悠了半天.在体育场路北有一个太阳能热水器的销售点
零原“这是要做什么?”
宋琪“进去看看.这个还不错”
里面有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长相一般,坐在那里看着那个大脑袋的电脑
宋琪“姐姐.您忙着呢”
电脑女“小妹妹.有事?”一句姐姐把电脑女哄的有些高兴
宋琪“你们这里招销售业务吗?”
电脑女“这个得我们经理决定.我给你问问吧”
宋琪很有礼貌的态度让电脑女心情舒畅,她去了后面.没多久回来“经理让你们过去”
来到后面.一边是仓库一边是两间办公室,经理就在办公桌边打着座机。宋琪带着零原坐在沙发上.宋琪眼睛低垂用耳朵听着经理的谈话,经理话说完了.看着两个人
经理“你要做销售业务员?”
宋琪“我们两个做销售业务员”
经理“不可能招两个人.只能招一个,再招一个文员”
宋琪“我们两个做业务员,拿一份工资.做一份业务,经理认为如何”
经理“你很适合做文员”
宋琪“我们是情侣,用一个业务员名额不算违反规定。我也不适合做文员”
经理“那好.你入职?”
宋琪“他,我是他媳妇.属于帮忙的”
这个奇怪的现象出现在这个销售点.中午吃了份包子,两个人骑着一辆自行车
宋琪在区里已经摸清了新小区的布局.直接拿着宣传资料来到金山附近的小区里做推广
零原被她带着在小区里溜达“我们在找什么?”
宋琪“看看有多少装修的.你拿着笔记下来.我们要一家一家的找”
多层楼房都是七层和六层的,来到三层开始装修的一家.主人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姐
宋琪一马当先“姐姐好”
这大姐一看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怎么叫呢.差辈了”
宋琪“姐姐您也就比我大不了几岁.怎么能差辈呢,皮肤太好了.我都羡慕”
这么一说.这大姐真就摸摸自己的脸,心情舒畅起来
宋琪利用这个突破口开始套近乎谈业务.
大姐“太早了.我还要考虑一下”
宋琪“姐姐.这水线都是走烟道通气道的,楼上才有两家装修,一旦多了烟道被破坏.以后安装不了热水器.冬天在家洗澡多好啊。浴池里不太干净.什么人都有,我们都是女孩.您明白吧”
这么一说.大姐沉思了两分钟“行.那赶紧过来安装,用定金吗?”
宋琪“我们姐妹第一次打交道.不需要定金.那我就让来安装了。您挑一个型号”
谈完一笔业务后.宋琪让零原回店里通知,当零原带着安装人员来到楼下时,业务扩大了.一共三家需要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