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一阕旧词,写的人各在天涯,读的人心中有往事,秋千荡着时光,流星划过窗前,过家家的愿望,快乐在成长。
童年,是永恒的地址,总有一封信,从岁月深处寄来,跫音过处,青草离离;总有一念起,黛瓦白墙旧时光,暖阳叶黄诗一行。
童年,是不褪色的光阴,每当你想起时,都会微微笑着,嘴角有甜蜜,不是阳光,就是时光的味道。
童年,是温暖的诗人,写一行朝阳,伴世间薄凉;写一行落霞,陪岁月冷暖;写一行花草,写一行月色,寄给得见不得见的惆怅。
成长,是一道忧伤,是骄傲不流俗的打扰,是静默里,敦厚的热闹,是皎洁的寂寥,与神圣的圆润,是往事遗忘伤口。
心事,如清秋落花,写着薄薄的旧词,几时休;如冬日里穿过的一件春衫,谁穿上,谁忧伤。
往事浓淡,清凉的怀想,清喜的思念;经年悲喜,一朵云的韵脚,一片风的心弦。
我在流年外,青春湿了鞋袜;我在流年里,少年荒芜墨发。我和我并行,在流年里,在流年外。
剑未佩妥,出门已是江湖;千帆过尽,归来仍是少年
我们都曾是,晶莹剔透的少年,欲寻得一个梨花清梦的桃源,总以为青丝不会染白,笑靥不染尘埃,可如花美眷到终了,只落得个似水流年。
我始终相信,纷乱的生活需要一些澄澈的期盼,比如等待第一缕春风的到来,等待新生命的降临,等待故人的重逢。
我始终相信,疲惫的生活要有一些温柔的梦想,比如遇见一场粉色的云,看一场璀璨的烟火,拥抱还在身边的你。
我始终相信,一颗童心,是成年人快乐的密码,就像星星会说话,石头会开花,穿过夏天的栅栏,走过冬天的风雪,你,终会抵达。
《儿时》:铁道旁赤脚追晚霞,玻璃珠铁盒英雄卡,玩皮筋迷藏石桥下,姥姥又纳鞋坐院坝。
铁门前篮框银杏花,茅草屋可有住人家,放学路打闹嘻嘻哈,田埂间流水哗啦啦。
我们就一天天长大,褪去年少的不羁,换上得体的西装,在人生里,起起落落,在生活中,跌跌撞撞。
身边一张纸上,泛着黄,写着儿时的流年,都是刹那芳华。醉过醒过,那些枕戈披甲、兵荒马乱的岁月上,桃花落了白马一背,就差尘世一封诗笺,便可倾尽韶华,褪尽风华。
愿少年,乘风破浪,他日毋忘化雨功
少年已成人,忘却了诗人和牧笛,心中偶尔渴望原野,只是当年的风不再。
我们都是长大的孩子,离开公主的城堡,穿上属于自己的盔甲,戴上各色的面具,在这个兵荒马乱的世界里,各自为战。
我们都是长大的孩子,在各自的沙场驰骋,或折戟沉沙,马革裹尸还,或醉卧沙场,半饮琵琶,或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多少时候,我们都只是那个小丑,眼里流着泪,却还要努力地对这个世界笑。
多少时候,我们在属于自己的角落,嘴角含着笑,眼里泛着泪,心里有酸甜和苦辣。
若穿上月光,走到一封信的落款处,发间有雪,手指苍老,依然温热,翻一页往事,才顿觉得一生只是半途,耿耿于怀的,念念在心的,皆是一己之私欲。
读过一段话,你是我见过最有少年气的人,是那种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看满身富贵懒察觉的少年。
人生该有点少年气,不必意气风发、银鞍白马度春风,不必杏花吹满头、足风流,不需要那么多磅礴气势、跌宕开阖。
就是某个黄昏,烟云起一点,有穿花蛱蝶,点水蜻蜓,就是想起一生中美好的事,梨花就开满了南山。
愿你一生温暖纯良,不舍爱与自由
你是谁,朝思暮想的笔尖少年,在绝城的荒途里,辗转成歌。
我们都是红尘的过客,背上行囊,步入笙歌楼台,踏平湖烟月,看浮云如雪白,品世味如茶凉,一路繁华,一路落寞,一路热闹,一路仓皇,用不堪一击的谎言,摧毁平常的幸福。
无论时光走了多远,无论流年是否将我们抛掷,那些念念不忘的故事,从不曾缺席,如花开在陌上,水绿在彼岸,叶落在秋天,雪洒在深冬。
时光爬满画墙,那些且行且远的岁月,或光阴里的故人,都是翩翩白马来,心中自是二月青草深,从不曾枯蔫。
流年,长短皆逝。浮生,往来皆客。浮在花光里,如画旖旎;坐在书页上,如诗行婵娟。
愿你千山过尽,童心未泯,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愿年复一年,我始终如少年,你始终如初见。
愿你不慌不忙地长大,不慌不忙的幸福,愿你人生的每一个转角处,都埋伏着幸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