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媒体报道,10月4日,一段“梅西被女球迷强吻”的视频在社交媒体上疯传。据悉,该女球迷疑似是“中国球迷”。视频中,梅西抱着自己的小儿子西罗走在街头,一位亚裔面孔的“女球迷”请求和梅西合影,梅西答应请求,但是,合完影之后,梅西回头转身瞬间,“女球迷”竟然搂住梅西,同时强吻梅西的脸部。
事后,梅西虽然惊讶,但并没有发火和生气,就直接离去。而女球迷则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样的事情,虽然并没有对梅西本人,造成太大的负面影响,但是,却在舆论上掀起一阵“围观狂潮”,并且,还较为浓烈的对“女流氓”进行特有的定性。
坦白讲,关于“追星”这件事情,貌似全球范围内,都很狂热。所以,关于“广告代言”才会谁红签谁。但是,普遍而言,舆论还是提倡“理性追星”。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合影签名”这些都属于正常的行为。但是,如上述事件中,“女球迷”的行为,显然有些违背“公序良俗”。
只是,作为“公众人物”来讲,有时候还不能轻易动怒,所以,梅西即便不高兴,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不得不承认,在公共场合下,明星有天然的“弱势感”,起码舆论上,并不会“占优势”。因为,我们很容易能想到,如果是“梅西强吻粉丝”,这可能就不只是触发舆论围观的问题,很可能涉及“性骚扰指控”。
所以,即便人们觉得“女球迷”的行为,有诸多不妥。但是,也只能体现在道德秩序层面,很难将女球迷归拢到法理的牢笼之中。说到底,就是“女流氓”没有“原罪感”。坦白讲,同样的事情,如果“球迷是男性”,“明星是女性”,可能结局也会截然不同。
从这个意义上讲,整个道德体系中,也存在很大的“性别偏见”。就是在“性骚扰”中,“男流氓”比“女流氓”的存在感更强。甚至,人们谈到“流氓”,就特指“男性”。就好像女性天然有“受害者气质一样”,总之,这样的认知,在很多国家中,都存在。
不过,在谈“女流氓”之前,其实有必要搞清楚“性工作者”的存在感。一般来讲,谈到“性工作者”特指“女性”,而男性“性工作者”,“存在感”很弱。这种认知的服务偏见中,根本性的问题,将男性固化在“性愉悦”主体中。于此,无论是正常的“性消费”,还是非正常的“性骚扰”,男性都是“主动体”,女性都是“被动体”。
这种主客体的逻辑之下,女性的“流氓感”很难建立起来。尤其在道德秩序中,基本上微乎其微。甚至,在很多影视剧中,塑造出的“女流氓头子”,也不只是“绝对的头子”,背后肯定要有个男性撑腰。总之,女性普遍被附庸化,已经形成很强的结构性认知。
所以,“女流氓”即便存在,也只是一种调侃性质的标定,很难说有绝对化的“女流氓”。因为,普遍的优秀女性标签中,柔和,端庄,基本上是不可或缺的。甚至,女强人直到现在,都没有上升到主流认知的轨道上。即便存在,也会被“怪物化”。
当然,“女流氓”越没有“原罪感”,女性就会越将“贞洁”问题看得很重。所以,要想改变当下的“两性偏见”,核心的问题在于,女性能不能成为“性愉悦”的主体,而非只是被男性驾驭,才能抵达自己想满足的欲望。当然,最重要的“一步”,女性公开谈性的自由要有,并且还能被尊重。
可惜的是,在很多高校,一些女学生已经读到博士,“性认知”依旧很羸弱。而对于文化程度较低的女性,“性认知”更是荒唐的的可怕。甚至,同居的过程中,普遍女性认为,自己是“被睡”。而非是作为婚恋主体,彼此愉悦。
很多人认为,这是“性教育”的问题。其实,最根本的阻力在于,道德的即视感中,天然地将女性包裹起来。并且,男性主体化的认知意识较浓,这就导致女性被物化的程度较重。于此,女性如果对男性亲昵一些,反而会被“无限宽容”(法理层面,在道德层面男女性差异不大)。
事实上,长期以来,“女性追星”算是一种传统,因为崇拜的传统,多是弱者向强者,这符合当下两性的强弱秩序。所以,我们很少发现,男粉丝会在公开场合下,释放这样的行为。当然,男粉丝追女明星的例子也很多。但是,普遍而言,相对克制一些。
尤其,在公共场合,即便男粉丝有心,女明星也会很谨慎。而这再次实证,“女球迷强吻梅西”的随机性及可能性。从根本上讲,追星的问题上,女性比男性的存在感强。所以,也能发现一点,一般“接机”,“演唱会”,女粉丝的人数都较多。
并且,男明星的存在感会较重。尤其,从近几年来,“男色消费”的日益风行,导致“小鲜肉”市场不断激增。“男性天团”比“女性天团”更具商业号召力,这既反映出女性在两性平权上的地位上升,也反映出,女性在客体位置上的绝对性地位。
所以,就强吻梅西的“女球迷”,应该是有提前想过的,而非是绝对化的非理性行为。因为,作为女性来讲,攻击性没有男性强,所以,作为男性明星,一般防备也较弱。要是女性明星,首先男性粉丝要求近距离合影,可能女明星也会存在一定的安全考虑。
不过,对于“女球迷强吻梅西”的事实认知,不同国家的公众认知,也是有区别的。对于欧美国家的人来讲,可能觉得女球迷的行为有失体面。但是,对于亚系国家的人而言,就会陷入混杂的道德围观。总之,这和主流秩序的认知有很大关系。
当然,对于“女流氓”没有“原罪感”的事实,各个国家基本上差不多。所以,导致一个“女球迷”的疯狂举动,其实属于社会性的共谋结果。只不过,很多人并不知道而已。当然,对于常态化的社会来讲,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无论是明星,还是粉丝,最好的互动,永远是建立在尊重之上。否则,就会是一场尴尬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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