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远东空军B-29轰炸机进行的常规空袭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最后一个夜晚,数百架美国陆军航空兵B-29轰炸机轰炸了日本,粉碎了日本脆弱的抵抗。 长期战争即将结束,1945年8月中旬执行轰炸任务应该是世界上杰出的重型轰炸机的谢幕演出。
1946年,在太平洋服役的数千架波音超级堡垒中的大多数被存放在亚利桑那州图森附近的广阔的戴维斯-蒙汉机场,它们将被封存或报废。 据推测,这种证明一架轰炸机可以用一枚炸弹摧毁一个城市的飞机,将把接力棒交给了由喷气发动机驱动的新一代轰炸机。 事实证明,B-29的退役并没有持续。 尽管动力不足并且发动机容易起火,但“超级堡垒”仍然是美国必不可少的飞机,它是世界上配置为当时巨大的核弹投弹的唯一轰炸机。
1950年1月,美国情报分析家预测朝鲜半岛会发生麻烦。 像德国一样,朝鲜半岛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被分裂。 苏联占领38线以北的领土; 美国占领了南方的领土。 北方继承了许多基础设施,包括桥梁,铁路,水力发电站和重工业,这些基础设施来自日本30多年的占领, 南部仍是以农业为主。情报界注意到,装备有苏联的北朝鲜部队在38线以北集结。情报部门预言朝鲜将于6月发动袭击。 很少有人认真对待这一预言。
朝鲜战争主要是使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武器进行战斗的,因此也将启动一种新型的空战,其中喷气式飞机与喷气式飞机进行战斗。 在这场战争中,双方赢得并失去了一次以上的优势,战争使数十万人丧生。当然还有第二次朝鲜战争,而对第二次朝鲜战争的研究和讨论甚至少于第一次战争,有人将其称为“被遗忘的战争”。 第二次朝鲜战争是核战争。 它包括一系列的威胁,伪装和演练,几乎就要在朝鲜战场上发生。
1950年6月25日,朝鲜南北内战爆发。美国远东空军迅速调动了其相当少的二战后资源。 战争爆发三天后,第19轰炸大队的4架B-29轰炸机轰炸了在韩国首都首尔和该市以北第38线之间狭窄范围内所能找到的军事目标。轰炸机原先驻扎在关岛的安德森空军基地,然后转移到冲绳的嘉手纳空军基地,这使轰炸机距战区800英里之内。两天后,有15架“超级堡垒”袭击了在汉江北岸集结准备进攻首尔的朝鲜人民军部队。
第98轰炸大队将B-29部署到东京市中心以西约20英里,距战斗地点约720英里的横田空军基地。 在远东空军轰炸机司令部的主持下,“超级堡垒”开始打击前进中的朝鲜人民军。在美国本土,被封存的B-29轰炸机进行了翻新,并召回了机组人员。
至少从一开始,美国轰炸机机组人员并不担心高射炮或朝鲜的螺旋桨驱动的雅克和伊尔-2对地攻击机,护送轰炸机的北美P-51和洛克希德P-80喷气战斗机可以轻松干掉它们。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B-29在日本上空遭遇的抵抗如此之小,以至于除了尾部机枪以外,所有其他机枪都被拆除了,从而携带更多炸弹和燃料。在朝鲜战场上,轰炸机重新安装了机枪。
迪恩·艾伦是一名左机翼炮手,他在战争开始七个月后于1951年1月签署了为期四年的轮战合同。他记得B-29机组人员从横田进行夜间飞行任务的例行工作。任务的大多数日子在晚上六点进行简报,概述目标,天气情况,和艾伦所说的“预计情况。”他说:“我们将在1900年左右装载飞机。在进行飞行前检查后,“牧师会来祝我们好运。我们通常会在黄昏左右起飞,向南飞到大海,穿越日本。我们将在日本和韩国之间的中途试射机枪。当我们进入朝鲜时,我们的高度在29000或30000英尺。”
迫使B-29轰炸机只能执行夜间任务的是苏联制造的米格-15战斗机,但在空战初期,最大的敌人不是北朝鲜,而是参谋人员施加的战略性限制措施。华盛顿和东京的分析家,将军和政界人士决心进行有限战争,他们对可能引发苏联或中国干预的因素很紧张。
结果是在进行空战的人员施加了一系列限制性禁令,不得38线以北的目标进行攻击,因此战略轰炸无法发挥它做得最好的一面:打击战线后方,以削减敌人的增援和补给之路。对日本大火的持久记忆使燃烧弹攻击和城市地区轰炸也被禁止。只有具有军事意义的地点会受到打击。那些闯入鸭绿江空域的机组人员只能自求多福了。
目标的选择是在东京进行的,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在东京设立了总部,以领导联合国的战役。但是更多时候,这些目标并不是人们认为的目标。冲突开始时可用的地图不能很好地描述朝鲜。在旧地图上看起来像一座桥的东西可能只在小溪中一条浅浅的浅滩。
到1950年夏末,美国和韩国看起来有可能输掉战争。韩国和联合国部队已撤退到半岛最东南角釜山附近的一个防御圈。 B-29被派去减轻包围部队的部分压力,来自海上战舰的P-51野马,道格拉斯B-26侵略者和战斗轰炸机群(格鲁曼F9F,麦克唐纳F2H和道格拉斯A-1)提供地面支援,这对于从10000英尺高空轰炸的B-29而言并非易事。尽管作出了这些努力,朝鲜人民军仍有可能将联合国部队赶入大海。
朝鲜核战争计划
当朝鲜人民军越过第38平行线后,另一个朝鲜战争(核战争)就进入了战略对话内容,并一直成为战争期间的一个可能性。
到1949年,Mark 4 核弹取代了要求苛刻的Mark 3。新核弹的大小与之前的炸弹差不多,是制造出来的,而不是手工制作的,而且易于操作。在朝鲜半岛内战爆发之时,美国库存了近300枚Mark 4核弹。
而且美国的核垄断基本上是完整的。 苏联1949年8月进行了第一次核弹试验;苏联的第一次空投原子弹实验要到1951年才进行。中国距离首次核实验还差很多年。洲际弹道导弹在军事上的应用仍很遥远。目前,美国仍然是唯一能够向远距离目标投射原子弹的国家。
有了这种优势,并且在艰难的夏天结束之后,失败的可能性仍然严重存在,人们想知道为什么美国不利用其核优势,其他人对核武器的特殊性提出了质疑。被常规炸药炸死和被放射性火球气化有什么区别?开发和制造炸弹的原子能委员会当然相信这是有区别的,并保留了对核武器的严格保管。自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没有任何原子弹被置于美国军方的控制之下,也没有一枚离开美国。
潜在的担忧是,原子弹轰炸终究不会产生决定性的胜利,即核威慑力量不会产生威慑作用,因为没有人对这种新型的武器或战争有太多的经验,所以朝鲜战争的战略规划不仅仅是激烈的战场,而是核幼儿园。
根据南加州大学名誉史教授罗杰·丁曼的说法,朝鲜核战争悄悄导致了一种巧妙的核战威慑之道,在最好的情况下鼓励停止常规敌对行动,或者最坏的情况是会拖累美国和其盟友陷入真正的核战争。这种策略在现代意义上相当于炮舰外交,使用B-29而不是用人力来进行战争。
1950年7月,杜鲁门总统命令战略空军司令部司令柯蒂斯·李梅将B-29轰炸机运送到英国,将轰炸机置于能够打击到苏联西部地区的地方。其意图在于,一旦苏联出兵朝鲜,就以此轰炸机编队,对苏联实行核打击。丁曼在1988年的《国际安全》杂志上写道:“该命令源于范登堡将军的意愿,以采取行动来抵消美国对朝鲜轰炸的微薄战果所带来的无效感。”他指出,这不是超级堡垒政治手段的第一次使用。 1948年,在苏联封锁柏林之后,两个B-29中队被部署到西欧。在柏林危机期间,这是虚张声势。B-29并未装备为可处理核武器的设备。轰炸机这次具有核能力,每架都装有一架完全组装好的Mark 4炸弹,不过,裂变核仍留在美国。
三周后,根据总统的命令,战略空军司令部向关岛运送了10架具有运载核弹能力的B-29,它们也携带没有装裂变核的组装炸弹。他们很快又增加了10架轰炸机。自1945年以来,原子弹已全部移交给军方控制,只是未加装裂变核,这是自1945年以来的第一次。所需要的只是有人点燃火柴。
不过,一切在这之后都发生了改变。
9月15日,以美国海军陆战队为首的联合国部队在汉城以西约20英里处的仁川进行了两栖登陆。麦克阿瑟长期以来一直在为这种反击作辩护,但是该策略曾被否决,因为它太冒险了。
仁川登陆是一次出色的侧翼进攻。联合国部队迅速夺回了首尔,并切断了朝鲜的补给线。沃尔顿·沃克的第八集团军从釜山外围反攻,与其他联军部队会师。到10月初,美国部队越过第38平行线并占领了朝鲜首都平壤。在十月快结束时,联合国部队已挺进鸭绿江。大多数观察家认为,这场战争将在圣诞节前取得胜利。
来自横田和嘉手纳的B-29轰炸机在突击部队的前方飞行,击中了火车,桥梁,弹药和燃料工厂以及补给站,这些都是向朝鲜半岛南部的朝鲜人民军提价供养的设施。随着努力演变为全面的战略轰炸行动,朝鲜的重工业被添加到目标清单中。
尽管攻击目标的每次更改都需要获得联合国的批准,但对B-29的最初限制已开始消失。起初,中型轰炸机不允许轰炸距鸭绿江50英里以内的目标,并被禁止越线进入满洲。 50英里的限制很快下降到20英里,然后是几英里,然后是如有需要可以轰炸靠近边界很近的地方。到10月底,联合国部队占领了整个朝鲜。尽管如此,联合军仍然禁止轰炸机轰炸中国领土。
到那时,轰炸行动已经摧毁了许多可以从空中摧毁的东西,而超级堡垒似乎已经因为工作出色而失业。麦克阿瑟将第22轰炸机和第92轰炸机大队送回美国。
11月下旬,中国已经秘密地向北朝鲜派遣了部队。现在,那支秘密特遣队得到了更多来自中国东北地区的部队的加强,兵力达到近二十万人。当这批经验丰富的士兵越过战线时,联合国和大韩民国的部队再次陷入了退却。
在中国的干预下,美国面临一个严酷的现实:威胁进行核攻击不足以赢得战争。好像中国人没有注意到可投射原子弹的B-29轰炸机,或者更为糟糕的是,具有可投射原子弹能力的B-29在关岛待机没有给中国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杜鲁门总统提高了注。在11月30日的新闻发布会上,他告诉记者,他将采取一切必要步骤在朝鲜获胜,包括使用核武器。他补充说,这些武器将由该地区的军事指挥官控制。
次年4月,杜鲁门为朝鲜的核战争计划进行了最后的调整。他允许将9枚装有裂变核的核炸弹移交给空军管理,并运至冲绳。杜鲁门还授权向冲绳再次部署可投射原子弹的B-29轰炸机。战略空中司令部在东京成立了指挥与控制团队。
原子弹外交的这种爆发恰逢道格拉斯·麦克阿瑟所扮演的角色的终结。麦克阿瑟多次公开发表与总统朝鲜军事战略相异的观点,杜鲁门让马修·李奇微将军代替了麦克阿瑟,李奇微被赋予了使用核弹的“合适的权限”,如果他认为自己必须这样做的话。
在十月,美军加强了原子弹攻击的准备工作。”哈德逊港行动“将在整个战区使用模拟炸弹或常规炸弹进行几次模拟原子弹轰炸。虽然一些历史学家称,“哈德森港行动”令人感到恐怖,但它只是对复杂的核打击机器进行了测试,就像战略空军司令部多年来在美国城市上空所做的那样。
朝鲜核战争的计划在这之后终结。 1951年6月,具有投射原子弹能力的B-29带着特殊武器飞回了美国本土。它们从未进入过战区,也没有参加远东空军轰炸机司令部的战略轰炸活动。
冷战历史学家约翰·刘易斯·加迪斯在1999年PBS纪录片“美国经验:超级炸弹竞赛”有关朝鲜战争的采访时称,美方当时尚不确定原子弹的作用。加迪斯说:“这是在整个冷战中没有吠叫的最大的狗之一。对于核战争在有限战争中的作用,没有提前制定明确的战略。您所说的是一场战争,尤其是在中国进行干预之后,农民从山路上走下来,背着一切。这根本不是制造原子弹的目的。使原子弹可信的唯一途径就是不使用-将其保留为一种神秘的,令人敬畏的力量。使用它实际上会以某种方式使它廉价化。”
最大的威胁是探照灯
不过,常规轰炸重创了北朝鲜平民人口。在历史学家罗伯特·富特雷尔所著的《1950年至1953年在韩国的美国空军》一书中,他描述了被关禁在朝鲜的威廉·迪安将军所写的惠川镇:以前的两层建筑,一条主要的主要街道-不再存在。我认为,在平壤和康吉之间没有一座重要的桥梁被遗漏,而且大多数城镇只是废墟,那里是建筑物的废墟或积雪覆盖的空地。曾经挤满了人的小城镇现在空无一人。村民们生活在一个新的临时村庄中,这些村庄被藏在峡谷中或处于只有进行大规模轰炸才能起到效果的地点。”
到1952年春季,朝鲜战场的地面战已经陷入僵持,双方对很小面积的地方进行拉锯作战。停战谈判始于去年7月在韩国古都开城的谈判,后来转移到板门店。就像在地面战争中一样,谈判也未能取得任何进展。
然而,空中战斗并没有停顿。装载常规炸弹的B-29继续打击北部目标。在鸭绿江沿线和防御严密的目标周围,一连串雷达制导探照灯在夜间照亮了轰炸机,使它们遭到雷达控制的防空炮火和在其头顶盘旋的米格战斗机的攻击。
B-29枪炮手迪安·艾伦记得在战争的这一阶段中生存下来的一个策略。他说,轰炸机在错开的高度上飞行,相距三到五分钟,这迫使防空炮手要不断调整他们的位置。他说:“通常一天是一个联队,第二天是另一联队,每隔三到五天飞行一次。”但是,其中一些任务要求所有驻日本的联队参与进来,最多有80架飞机参加轰炸行动。
每架轰炸机通常携带39 500磅炸弹,炸弹装有延迟保险和至少一个镁弹,以照亮目标区域进行摄影,并照亮目标,以便向后方投掷炸弹。在最后一次炸弹轰炸后,控制飞机的投弹手将控制权交还给飞行员。
罗伯特·索伦森是艾伦B-29的副驾驶,轰炸机名字叫“麻烦酿造者”。 他说““关键是不要被探照灯照中,米格机在那里,但是它们必须要看到你才能发动攻击。”
高度远低于夜袭者的道格拉斯B-26侵略者在野外寻找攻击目标。 艾伦说:“我们经常会看到向朝鲜运送的物资的卡车车队,我们会通报给作战中心,他们会让B-26升空。”
与入侵者的关系是共生的。 B-26的任务通常是迫使困扰B-29轰炸机的探照灯关闭。 B-26配备了一系列前向射击的.50口径火炮,可以进行致命的扫射。但是这些攻击会让它们暴露在了照明之中,根据其中一名飞行员的说法,B-26飞行员并不热衷于执行攻击探照灯的任务。
艾伦说:“到我们回到横田的时候,是凌晨四点或五点,经常是全身湿透。我们不得不不止一次去其他地方备降。”
索伦森在回忆“麻烦酿造者”6月24日第九次执行行任务时回忆说:“我们无法降落在横田,因此我们不得不前往另一个机场。嘉手纳太远了。我们选择了日本的芦屋空军基地,该基地是为零式建造的战斗机基地,有一条5800英尺跑道。我们降落得很好,放出了刹车,但我们可以看到,我们无法停下来。跑道的尽头是一个路堤,超出该路堤可跌入500英尺下面的日本海。我们撞到了路堤,与其相撞。如果我们反弹得更高,那我们就跌入日本海了。飞机断成了两半。”
唯一的伤者是投弹手,他的双脚踝都骨折了。飞行员和飞行工程师继续做其他事情。索伦森说,其余机组人员由马克斯·金纳德(担任新飞机指挥官,调来了新的飞行工程师和投弹手,然后转移到另一架B-29,他们将其命名为“警察行动”,“这是一架让我们回家的绝妙飞机,是我们最喜欢的飞机,我们驾驶它完成了27个任务。”
金纳德是与副驾驶分担左座位职责的慷慨指挥官之一。 索伦森说。 “完成了数次任务后,他和我一起度过了左座时间,我的首席飞行员战斗时间达到了近200个小时。在我在空军任职的五年中,我认识的所有飞行员中,马克斯是明显拥有“正确的东西”的人。”
索伦森在机组人员的一次朝鲜后重逢中,为他的任务日志加了详细注释。 富特雷尔的书进行了转述。6月9日的简短说明是:下午6:45起飞,以炸毁一座铁路桥梁。富特雷尔就是这样描述这次飞行的:“……第19轰炸大队的4架B-29被派往夸夸桑的一座铁路桥,执行轰炸任务。 24个探照灯锁定在其上并将其完全照亮。 12架米格喷气式战斗机攻击了它。一架B-29在轰目标上空爆炸,另一架B-29在朝鲜某地坠落,第三架遭到重创,但设法在金浦紧急降落。”完成该任务后,B-29的腹部涂上黑色光泽清漆。
7月30日,“警察行动”与其他62架B-29一起,对距鸭绿江仅4英里的新义州附近的东方轻金属公司发动了进攻。根据富特雷尔的说法,这是对朝鲜战争单一目标的最大打击。目标在米格机控制地区的纵深地带,但是薄薄的一层漆保护了轰炸机免受探照灯的伤害。
索伦森的日志是优先事项的摘要:桥梁,铁路编组站,水力发电厂,工厂和供应中心。当然还包括投放下传单,敦促敌军投降。
警察行动和其他中型轰炸机也正在执行地面支援任务。 索伦森说“他们会给我们一个地面控制人员,我们按顺序投下炸弹,将它们沿着山坡投下。地面上的人们会说‘你还能再来一次吗?’”
10月8日,机组人员最后一次将“警察行动”投入战斗,它是白天编队袭击Kowan供应中心的10架B-29轰炸机之一。索伦森指出,这些轰炸机有海军F2H女妖战斗机护航,这是“结束战斗之旅的绝佳方式”。
“警察行动”机组人员返回美国后,索伦森转移到了新的B-47轰炸机上,该机的出现要求迪安·艾伦等枪炮手找到其他事情要做(他最后在供应部门工作)。 11名机组人员中有5人还活着,索伦森,艾伦,中央火力控制炮手乔·英吉利;左边枪炮手肯·罗素;以及机枪手杰伊·林恩。
到1953年7月27日停战协定签署时,B-29付出了不菲的代价。B-29轰炸机飞行了21000架次,投下了16.7万吨炸弹。艾伦说:“到我们离开的时候,朝鲜仍没有电力供应。”
B-29轰炸机也付出了代价,战斗中损失了34架B-29,由于事故或“其他原因”损失了14架。“警察行动”没有赶上停战协议。 1952年11月19日,即索伦森和其他人回家的大约三周后,他们那架心爱的B-29被敌方战斗机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