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关心切尔西球迷(当地蓝军球迷:我爱切尔西,但讨厌虚伪的二极管给我贴标签)

我很关心切尔西球迷(当地蓝军球迷:我爱切尔西,但讨厌虚伪的二极管给我贴标签)

虎扑03月12日讯 The Athletic UK切尔西方面记者Liam Twomey撰写了新的专栏文章,文章的标题是—The Chelsea fans who are glad Roman Abramovich is selling

TA的两位切尔西付费用户Andrew F和Ashley S刊发了他们/她们的看法,其中的一些观点的确和很多人的想法并不一致。

Andrew F说到:“不用说,与乌克兰人民的苦难相比,我的悲伤几乎不值得记录下来。我将把因没有办法购票的钱捐给支持难民的事业。从上世纪90年代初我还不能走路的时候起,我就和家人一起去了斯坦福桥。切尔西是我足球的启蒙,我第一次看到我爸爸哭是在慕尼黑,2012年。

然而我经常为我的俱乐部感到羞耻—通常是因为我们那些极端球迷。上周在温布利球场,我和一个球迷发生了冲突。这一次,是因为一个人对着利物浦球迷唱“谋杀犯”。当我爸爸在国外工作时,我最好的一个香港朋友经常用他的票进场观赛。当他坐在我旁边时,他受到了种族歧视。

但我们应该放弃我们的俱乐部,让种族主义者去拥有它吗?

就像我们没有选择我们的球迷一样,我们也没有选择我们的老板。2003年我12岁,我是不是应该对苏联解体时期的资源分配有一个深刻的了解?说实话,我对穆图、格雷米和格伦-约翰逊的表现很兴奋,但我当初仍然是一个无知的人。

过去,我在切尔西的比赛中唱过‘阿布拉莫维奇之歌’,而我当时就感觉不太好,最近我不会再唱这首歌了。我不反对英国政府对阿布实施制裁,如果他们有机会改变乌克兰人民,这是正确的事情;而我如果要去英甲联赛支持切尔西,我想对我的人生也不会有太大变化。

考虑到这些更大的利害关系,我很感激今天其他球迷的同情。除非我被催眠了,否则我不会改变我的观点。Solidarity with the people with Ukraine.”

我很关心切尔西球迷(当地蓝军球迷:我爱切尔西,但讨厌虚伪的二极管给我贴标签)

Ashley S则说道:“说得很好,安德鲁。当你描述自己置身于那些自称“支持”同一家俱乐部的恶心的“球迷”中时,这种不适感让我感同身受。当时的决赛中,我曾直接从球迷区和酒吧离开,因为我不是瘾君子,我也不会在马路上扔椅子来证明自己支持切尔西。

2003年我15岁,我没有看《晚间新闻》,我看了《今日比赛》和《足球焦点》。我看的是Match magazine,而不是讽刺杂志Private Eye。

在过去的19年里,我应该支持谁?在我15岁的时候,我怎么知道那个俱乐部在道德上是正确的?我该去哪里买一台时间机器,以确保我不会做出任何道德上有问题的选择?如果切尔西完蛋了,我接下来会关注哪个亿万富翁所拥有的体育俱乐部?

如果他们有道德的话,哪个亿万富翁能坦坦荡荡可以成为切尔西的新老板?我们如何在2022年及以后阻止体育的过度资本化?

我理解为什么人们对那些高喊罗曼名字的白痴感到不安和愤怒,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高喊,别在那把我们包括进去。我们不喜欢这些白痴来代表我们,就像大多数英国人不希望一个反社会的骗子成为他们民主的代言人一样。

很多人都会把‘所有切尔西球迷’当作一个群体,因为这是最容易、最不用动脑子的二分法。oh我们都身穿着同一件球衣,大家看着梅森-芒特进球都在那笑哈哈多开心哈哈哈。但这就是很多低能的二极管无法辩证地看待一个灾难事件一样—他们就开始指责这个群体里面所谓的所有人,从不在乎每个个体到底在想什么。

从(一些)伪善的‘球迷’的观点来看,他们做出的一些可怕的论断是极其虚伪的。

我讨厌我从90年代初就支持的足球队现在毫无办法地与我们在新闻上看到的战争罪行和残暴事件联系在一起,我厌恶这些。但我也不喜欢那些假惺惺、虚伪的令人作呕的抗议者给我贴上的标签,这些人喜欢的不过是在网络上键政,然后获取那些蹭热度带来的虚荣感罢了。

如果近年来的事件向我们表明了什么,那就是这些二极管所发出的一言蔽之的观点是他妈的非常没有帮助的。

如果阿布拉莫维奇时代落幕意味着切尔西球迷能在社会上获得一些社交乐趣,那我会感到很满意;如果这件事能保住切尔西俱乐部一千多名员工的饭碗,让他们还交得起房贷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

我们希望这个问题能尽快得到解决,我要剽窃你的最后一句台词:Solidarity with the people with Ukra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