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人绑起来强摸下面(美国一退伍军人,10年性侵50多名女性,作案时怒吼“该死的邦妮”)

“我被强奸了……”

1976年6月18日凌晨5点,美国加州首府萨克拉门托警方,接到了一通报警电话。电话的另一端,一位年轻女子用嘶哑、绝望的声音,向警方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打电话报警的女子,名叫希拉,当时刚满23岁。当天凌晨四点左右,睡梦中的希拉,突然感觉房间里似乎有些动静。出于警惕,她努力地睁开了惺忪的双眼,慢慢地朝四周看去。果然,在卧室门口,有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那人戴着面罩,只露着两只眼睛。

巨大的恐惧,使得希拉没敢尖叫,她强忍着剧烈的心跳,压制着惊悚的心情,用余光朝这个身影望去:此人身材高大,十分魁梧,足有1.8米左右,下身没有穿裤子,在月光的映照下,能辨别出这是个白人,赤裸的双腿长满黑色的腿毛,显得兽性十足,令人望而生畏。

正当希拉还在惊恐不安中时,那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向她扑来,用一把尖刀抵在希拉的太阳穴上。锋利的刀锋,划破了希拉右侧眉毛旁边的皮肤,一阵刺痛之后,一股热流开始从伤口流淌而出。眼前的一切发生地太快,巨大的体力差距和眉部的刺痛,使得希拉意识到,反抗是毫无意义的。

“你敢叫一声或者动一下,我就捅死你!”

在一声恫吓之后,暴徒将希拉捆绑起来,又将一条白色的裙子塞到了希拉嘴里。等他发泄完之后,又在房中肆意翻腾,挑选了一些财物后离开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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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人卧室及凶手作案工具

接到报案后,加州警方展开了详细调查。不过,由于凶手戴着面罩,加之当时的技术有限,并没有获得什么太有价值的线索。正当警方调查数月而毫无进展时,再次有女性遭受了侵害。

这次报警的女性,名叫简。

与往常一样,简的丈夫杰克很早就起床上班,留下简和三岁的儿子在家中。不过,这一天,杰克离开后不久,简又听到了门外有动静。她以为,可能是丈夫落下了什么东西,折回来取。因此,简并没有多想,径直去开门,但却被一个蒙面男子用刀抵住了脖子。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简和之前的希拉一样,被蒙面男子捆绑、塞住嘴巴,受到了侵犯。

案件发生后,受害人和警方有了相似的推测——强奸犯可能对她们一家注意已久。原来,在两周前,简和杰克一家被盗了。上次的小偷潜入房中偷走了她们的结婚戒指,而那个小偷很可能就是这次的强奸犯。这次的作案表明,罪犯是个心理素质极强且具有反侦察能力的人,他应该多次监视被害人一家,并摸清了被害人的生活规律,选择在男主人上班后偷偷潜入房中,实施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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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嫌疑人窃取的戒指

然而,警方再次陷入了僵局。与此同时,这个蒙面罪犯的胆子却越来越大,有时甚至一天作案两次。从警方听后续受害者的讲述来看,蒙面男子还曾危险被害女性:“我以前从不杀人,但现在我要开始杀人了。我一会儿回到家,要是广播和电视提这件事,明晚我就去杀两个人。”另外一个值得注意且令人费解的情况是,蒙面男子在施暴时,还叫喊、咒骂着:“我恨你!我恨你!该死的邦妮!

尽管警方不愿媒体对连环性侵案进行报道,但接二连三的恶行发生,还是让恐惧蔓延开来。到1977年11月10日,该地区已发生23次性侵案。随后《萨克拉门托蜜蜂报》的头版头条,刊登了题名为《东区强奸犯第23次作案,下一个受害者将在今晚死亡?》的文章。

消息刊登后,蒙面男子随即展开了“报复”。这天晚上,他再次行动了。这次的受害者,是一位年仅15岁的少女,名叫克瑞斯。这个原本热爱钢琴、充满艺术气息的女孩,被蒙面男子从房中胁迫到后院,然后反手捆绑、蒙住双眼,遭受到了令人发指的暴行。经历过这次劫难后,克瑞斯身心受到严重创伤,蒙面恶魔始终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成为了她一生的梦魇,并最终放弃了自己热爱的钢琴。

随着媒体的报道,整个萨克拉门托都陷入到了巨大的恐惧中。一时间,居民们纷纷购买枪支和其他武器,男子们夜里警惕地巡逻或是怀中抱着枪睡在沙发上,女人们也在枕头下放着锤子,还有很多家庭会购买凶悍的猎犬,几乎每家每户都在更换安全级别更高的门锁,以防蒙面人夜里出现。

警方接到的报案越来越多,但所掌握的线索却十分有限,仅能大概推测嫌疑人为白人男子,年龄在25-30岁之间,身高约1.8米,身体极其健硕魁梧,作案时经常穿球鞋,头戴滑雪头罩,有时会咒骂叫喊着一个叫做“邦妮”的女性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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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现场

罪犯猖狂,警方无奈,媒体渲染,这使得蒙面男子成为了加州最为恐怖的“传说”。渐渐地,人们给他取的绰号越来越多,诸如“晨鸟强奸犯”、“东区强暴魔”。

不过,这个强奸犯的罪行再次升级,作案手法越来越变态。他不再仅仅挑选单身或独处的女性下手,甚至开始当着丈夫的面侵犯妻子。根据报案者讲述,有一次蒙面男子从窗户潜入卧室,用手电筒唤醒床上的夫妇并将他们捆绑起来。他还在男主人的后背上放了一个盘子,威胁称:“如果这个盘子从你身上掉下来,屋内所有人都会死。”然后,他对女主人施暴数次,期间还坦然地到厨房找食物吃以补充体力,离开时还带走了女主人的私人遗物,并嚣张地称其为“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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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受害人

1978年2月2日,有一对年轻夫妻被射杀。警方调查推测,这起枪击案的凶手,可能也是之前的蒙面强奸犯,因为在附近发现了“东区强暴魔”所常用的鞋带。至于两人为何被杀,警方推测认为,很可能是他们无意间发现了蒙面者的恶行,因而被灭口。

此后,与之关联的凶杀、强奸案越来越多,甚至不仅限于东区,连南加州戈利塔城也发现了蒙面歹徒的踪迹。

1979年,一对中年夫妻被杀,而女主人死前受到了性侵;1980年3月13日,同样的作案手法再次上演,又一对中年夫妻被杀。至此,原来的东区强奸犯,已经发展为南区杀手。凶杀最为猖狂的时候,萨克拉门托警方还接到过数次凶手的嘲讽:“你们永远抓不到我,我今晚还要干一个,小心点!”

这个蒙面歹徒,心理素质强。警方侦查发现,他每次实施犯罪,都会经过周密的策划,并对受害人的居住环境进行反复观察,同时监视了解受害者的生活规律。在实施犯罪的过程中,歹徒有时甚至会惬意地到厨房烧水,然后悠然地泡上一杯热茶或咖啡;在撤离前,他又会将案发现场进行破坏、清理,确保不留下任何可以追踪到自己的线索。

从1976年到1986年,在这10年间,加州至少有100户人家被盗,50多名女性被侵犯,13人被杀害。由于加州另有“金州”的别名,故人们给这名连环杀手取名为“金州杀手”。

但令人不解的是,1986年之后,金州杀手就突然销声匿迹了。

加州杀手不再作案,之前的多起连环强奸、杀人案,也毫无头绪。尽管美国警方一直试图侦破此案,但还是没有足够线索。关于这个变态的去向,民间也有很多传言,但大家依然怀有巨大恐惧,深怕哪一天他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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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绘制的嫌疑人肖像

随着DNA被运用于刑侦技术,FBI于1990年建立了一个名为CONIS(Combined DNA Index System)的数据库系统。不过,由于这一数据库建立较晚,东区强奸犯的数据并未收录其中,这也使得加州警方通过DNA对比破案的难度非常之大。由于始终没有实质性进展,警方于2002年宣布,正式暂停对此案的调查。这意味着,如果今后不能发现有价值的线索或证据,那么此案将成为加州历史上的一桩悬案。

在加州警方中,有一位名叫荷尔斯的警察,他曾经追查此案20余年,直至退休也未能获得实质性进展。不过,荷尔斯并没有放弃,在退休后依然想方设法寻找破案线索。不得不承认,这位警察的执著精神,确实令人钦佩。

带来转机的,是一个民间的DNA基因族谱分析网站。这个网站,名叫GEDmatch,是免费向所有人开放的,通过该网站,可以上传自己的DNA数据,分析自己的人种基因构成,以追溯自己的祖先或寻找失散的亲人。由于使用者的基数庞大,使得这个网站的数据库中,至少载入了1700万份DNA数据档案。

这个DNA数据库,给荷尔斯带来了一份希望。他觉得,如果其中含有凶手或凶手亲人的DNA数据,那么通过对比分析凶手遗留在案发现场的DNA样本,不就可以锁定凶手了么?

在此需要指出的是,虽然金州杀手疯狂作案时,DNA技术还没有十分普及,但已经有法医注意到保留相关证据。荷尔斯正是靠着从当年物证中提取了两份DNA样本,找到了寻找金州杀手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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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嫌疑人的作案工具

虽然在那个民间网站上未能发现与金州杀手完全匹配的DNA,但荷尔斯并未放弃,而是请到了一位著名的遗传家谱学专家——芭芭拉·雷凡特。这位遗传学专家,也被荷尔斯的执着所感动,终于答应接受了这项难度极高的“侦破行动”中。经过对百万份DNA数据比对、分析,雷凡特筛选出了九份与凶手DNA部分重合的样本。

这个“部分重合”,与白银市连环杀人案的情况相似,实际上等同于找到了凶手的“家族成员”,从而大大缩小了排查范围。在对这九份DNA数据的再次分析后,排查范围又不断被缩小,先是确定了六份,然后又缩小到一份。最终的数据证实,金州杀手的某位表亲已被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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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雷凡特

找到了“藤”,一路摸下去,便发现了“瓜”。

警方一路排查,最终找到了金州杀手!

为了不打草惊蛇和进一步固定证据,警方仔细提取了此人生活环境中和车内把手上的DNA,再将这些样本与案发时证据上的DNA样本作对比。最终,确认当年猖狂至极的金州杀手尚在人世,就是一个叫做迪安杰罗的白人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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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捕现场

2018年4月25日,大批警方出现在了迪安杰罗所在的街区,并在邻居的注视下将其逮捕。此时,迪安杰罗已经72岁,距他最后一次作案,也已经过了32年之久。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金州杀手竟然曾是美国海军的一员,退伍后还当过警察!昔日的美国海军士兵、加州警察,周围口中热心肠的好邻居,以及女儿们眼中的好父亲,竟是无恶不作、恶贯满盈的加州杀手,一时间令所有人大跌眼镜。

迪安杰罗出生于美国纽约,入伍参加美国海军后,曾在越南参战,后于1967年退役。从军队退役后,迪安杰罗又进入警察学校学习,毕业后成为一名加州警察。然而,此人并没有成为奉公执法的好警察,反而因盗窃被踢出了警察队伍,进入一家超市工作。

由于身材高大魁梧,且有参军作战经历,同时又熟悉警察办案流程,迪安杰罗屡次得手,且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因而犯案一百余次都未留下破绽,甚至连一个清晰的指纹都没让警方找到,并在最后一次作案后销声匿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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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杀手·迪安杰罗

在被捕之前,迪安杰罗已经开始享受期待已久的退休时光。其实,自1986年最后一次作案后,迪安杰罗并未离开萨克拉门托,而是一直居住在柑橘高地的郊区,其住所距离金州杀手的所有犯罪地点都很近。这个曾经的强奸犯、抢劫犯、杀人犯,是个名副其实的双面人,他与女儿、外孙女同住,扮演着慈爱的父亲和外公形象。

曾经嚣张至极的金州杀手,被捕后为了保全性命,当场承认了20世纪七八十年代在本区发生的一切罪行。因为按照美国该州的法律,可以通过这一做法成立辩诉交易,以免受死刑。这个“辩诉交易”,可以通俗地理解为“讨价还价”。迪安杰罗就是靠着良好的认罪态度,来换取免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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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安杰罗在听证会上

根据迪安杰罗交代,自己童年时受到过心理创伤:在他十岁时,曾目睹七岁的妹妹遭受两个飞行员的侵犯。这个场景,给他的心灵造成了巨大创伤,他的性格中饱含了偏激、冷酷、不安和恐惧。另外,迪安杰罗在大学时还交过一个女朋友,两人甚至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还在报纸上刊登了订婚的消息。可是,他的未婚妻邦妮却被一个司法会计挖了墙脚。

犯罪心理学家根据迪安杰罗的这些经历指出,他应该是因儿时和青年时代的巨大痛苦,逐渐变成了变态的强奸杀人犯。正因为如此,迪安杰罗在作案时,会咒骂“邦妮”。然而,无论自己的童年、青年遭受了什么,被害者们都是无辜的,迪安杰罗所犯的强奸、杀人、抢劫恶行,是无法被世人原谅的。

按照美国加州的法律,曾经在十年间强奸50多人、残害13人的迪安杰罗,通过“积极认罪”,换取了“免死金牌”,最终被判处终身监禁,不得假释。只是,面对如此判决,很多受害者及其子女,都表达了深刻的不满。一位受害者的女儿激动地表示:“他站在那里,表现得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这让我非常生气。我想我以前从未如此愤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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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人女儿

令人愤怒的是,迪安杰罗为了给自己开解,还在法庭上编出了另一个谎言,他声称自己体内有一个名为杰瑞的人格存在。这个金州杀手,将一切作案动机,都推到了“杰瑞”身上——他承认自己做了这些事,但同时强调是“杰瑞”让他这么做的。以多重人格的幌子,来给自己开脱,又是多么的卑鄙!无论如何,迪安杰罗的余生,均要在监狱中度过了。金州杀手的落网,也告诉世人:没有哪个罪人能逃过法律的制裁!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