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参加1966世界杯了吗(贝利——永远的巴西宝藏)

距离贝利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退役已经过去30多年了,而贝利作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球员的声誉似乎没有减退。他在球场上有太多成绩:世界杯史上最年轻进球者、3次世界杯冠军、1363场比赛打入1281球。但这还不是全部。

贝利参加1966世界杯了吗(贝利——永远的巴西宝藏)

他还是足球永远的大使、全球品牌和国际财富。而且他还在不断进步,不断发表自己的看法。

世界上第二有名的人正在笑。低沉、有感染力的笑。贝利的活力像是只有他一半年龄的年轻人。哪怕是新到一个地方,他也表现得像来过百万次了。

贝利是电视时代的第一位足球超级巨星,1970年被卫星信号的彩色写入不朽。迪·斯蒂法诺、普斯卡什、迪迪、加林查如果有此科技相助,或许地位不逊色于贝利;另外,虽然贝利在退役后的漫长岁月中也屡出昏招,赚了一些钱也丢掉了很多财富,但他退役后生活显然比另一位球王马拉多纳要好得多。

不管是作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大使、巴西体育部长(1995年被任命,成为巴西第一位黑人内阁成员)、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大使或者很多产品的代言,比如伟哥,贝利最终都能找到做事的方法,而且显得游刃有余,就像他在禁区内一样。

没有什么门是贝利不能射的,没有什么衣服是他不能穿的(尽管他说不喜欢绿色),没有什么问题是他不能问的。面对签名要求,他依然有求必应,而且写字很认真,有一笔没写清楚,他还会回描一下。

贝利是典型的“成名要趁早”,但他如今看起来依然很年轻。与1977年退役时相比,他的体重只增加了1公斤。贝利的真名是埃德森·阿兰特斯·多·纳西门托,他11岁时被巴西传奇球星瓦尔德马尔·德·布里托看中,后者是在世界杯中罚失点球的第一个人。布里托将他带到了圣保罗,与桑托斯签约。他第一场比赛就打入4球,整个职业生涯都呆在桑托斯,直到1974年的第一次退役。如此忠诚并不全是他自己的选择。

1960年代,他被宣布为巴西的“国家宝藏”,因此不能出口。16岁时,他是巴西联赛的首席射手,被召入了国家队。17岁时,尽管球队的心理医生说他太年轻了,他依然参加了瑞典世界杯,决赛中打入2球。这是巴西的首个世界杯冠军,也是贝利与世界杯12年甜蜜恋情的开始。

贝利说:“1958年世界杯时,我是那么年轻,一切像梦一样。第一场比赛进球后,我想终于可以留在队中了。对阵法国我打入3球,挺进决赛,依然像梦一样。我是最年轻的,没经验,但也没责任。我的第一次世界杯很超现实,与1970年的最后一届世界杯完全不同,那时我的情感和责任太大了。”

贝利参加1966世界杯了吗(贝利——永远的巴西宝藏)贝利的身材并不高,只有1.72米。姑娘们见到贝利时,会说:“哦,我原以为你很高大。”1970年世界杯决赛,贝利有一粒精彩的头球。防守他的意大利后卫博格尼奇后来说:“我们同时起跳,我落地了,但贝利还在空中。我原以为他和我一样都是血肉之躯,我错了。”贝利说:“只因为我能把握起跳的时机。我经常质问身高1.80米的罗纳尔迪尼奥,为何他不能进更多的头球?呵呵。”

听贝利和马拉多纳互相评价,永远是这个星球上最好玩的事情之一。贝利说:“我没有和马拉多纳踢过球,我结束时他刚开始。他就比齐达内更好一点,在他那个时代,他是最好的。”其实贝利和马拉多纳有着很相似的背景,而且面对着类似的期望,贝利应该最能理解马拉多纳的压力和心路历程。贝利说:“我们出身于差不多同样的背景。但我觉得家庭因素非常重要。我的家庭很团结,很天主教,很有宗教仪式,这是我的幸运,也是区别所在。”

世界第一有名的人,穆罕默德·阿里,曾经说过你能给别人最大的礼物是时间。而贝利也说他会尽量减少环球旅行的时间,将更多的时间留给自己年轻的家庭。他和第二个妻子阿西莉亚有一对双胞胎。他和第一任妻子还有3个孩子,在另外的关系中还有两个孩子。我问贝利:“你是否还记得乔治·贝斯特是怎么说你的?”

“不。”

“他说‘如果我生来很丑,那你就会从未听说过贝利’。”

“乔治这么说的?”巴西人笑了,“你知道的,在他去世之前不久,我们在伦敦相见。他的父亲也在。贝斯特是不可思议的球员。我从未觉得他是欧洲人,他是个拉丁球员,巴西球员。但人们只记住了他从未参加世界杯。”

贝利称赞别人时,带着天生的慷慨以及对自己在足球历史中地位的认知。你可以说在面对对方浴血的防守时,贝斯特是最有魔力的;你可以说克鲁伊夫对足球的理解更加深刻、复杂,或者说迪·斯蒂法诺的技术更棒。足球迷们以在此类辩论中耗费精力著称,而没有什么争论会比这些更琐碎。

我对贝利说:“在文学、音乐、体育领域,要选出谁是最伟大的那个人,很难有共识。但讨论到足球,不管谈多久,都会回到一个名字:贝利。”

多年以前,在其自传中,贝利就写道:“音乐家有很多,但贝多芬只有一个。”多年以来,他还暗暗地将自己比作米开朗琪罗和猫王。很难想象他说那些话:他很谦逊,在他所到之处,面对引起的喧嚣,还多少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贝利或许是活着的人中,唯一被安迪·沃霍尔、鲍比·查尔顿和亨利·基辛格都称赞过的。他71岁了,走在全世界的任意一条街,都会引起激动。

这样的生活,贝利已经过了60年,从未改变。贝利自有其过人之处。或许是他的面容,看上去像戴了面具,但让人感觉很放松;或许是他的谦虚;或许只是他可亲的优雅,让人愿意触摸他,把他当成圣人,甚至只是为了验证他是否真人。

我问他:“现役球员中是否有人拥有克鲁伊夫、齐达内或者贝斯特的能力。”

“没有。我没看到有谁到了那个层次。你提到的那些球员都有超凡脱俗的技术,双脚均衡,而且头球不错。”

“梅西?”

“梅西是个很棒的球员。很有技术、球商很高。他的头球不好,而且两只脚不够均衡。但梅西是我们在现代时期最好的球员了。”

“有些人会提到C罗。”

“C罗是个挺好的球员。就像我们说贝克汉姆是个很好的球员。”

贝利有几项小纪录同样惊人:他曾经在一场比赛中6次射门进5球、30次大四喜、92次帽子戏法。和穆罕默德·阿里、斯蒂凡·格拉佩里(音乐)、鲁道夫·纽瑞耶夫(芭蕾)一样,贝利的表演极具感染力,将那些对其项目原本漠不关心的人吸引过来。

巴西国家队前主教练热奥·萨尔达纳曾经说过:“如果你问巴西最好的后卫是谁,我会说是贝利;如果你问巴西最好的中场或者边锋是谁,我会说贝利。他甚至可能是最好的门将。他和所有的球员都不一样。”

我说:“当然,如果你在今日踢球。

你会很快转会去欧洲,签约皇马或者巴萨。你的生活会完全不同。”

贝利说:“我觉得会是一样的。事实上,我觉得现在的足球比较容易一些。现在,裁判会照看着大家。”

贝利号称职业生涯只受过两次伤。但都是在世界杯中。“如今踢前锋容易多了,因为有红黄牌保护你。在我那个时代,教练会说‘去盯住他,你不踢,也不让他踢,犯规一千次,没问题’。我很幸运了。1962年,我是自己受伤的,但还好,巴西获胜了。我踢了两场比赛,还是得到了冠军奖牌。1966年世界杯输给葡萄牙,很难过,巴西是最大热门。我经常被从后面踢倒,是不公平的。但感谢上帝,我踢球25年,只受了两次伤。”

贝利是个神秘莫测的人。他经常说金钱和财富对他不重要,但他却不断代言各种品牌:万事达、诺基亚、百事、可口可乐、衣服、保险等。他做了一串串的生意,一次次地搞砸,甚至让自己名声受损。这个有原则的天主教徒,1958年世界杯中极少数的黑人球员之一,快乐地代言伟哥,却对于国际足联种族歧视的话题含糊其辞。

贝利写过不少书,传记主要有两本。他到现在英语说得磕磕巴巴,但他的第一本自传《我的生活和美丽足球》在1977年就出版了。代笔者罗伯特·费什干巴巴地讲述了他的故事;第二本自传《贝利自传》在2006年出版,更加引人入胜。代笔者阿莱克斯·贝罗斯的笔触更加口语化和生动。

当其他的退休人士打理自己的花园时,贝利懂得要打理自己的声誉。他会讲述父亲东迪尼奥的故事。东迪尼奥依然保持着巴西足球的一项纪录:一场比赛的5个进球全都是头球。只可惜,那项壮举没有被拍下来。贝利拍摄纪录片,将自己的声望传给下面几代人。他还参拍电影,出音乐CD。贝利没有读过太多书,他连葡萄牙语大作家费尔南多·佩索阿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他依然写了本小说《世界杯谋杀》。虽然书评不错,但并不畅销。

贝利生于米纳斯州的三心市,距离里约4小时车程。他3岁时,全家人搬到了距离圣保罗200英里的Bauru。他的父亲热奥·拉莫斯,外号东迪尼奥,是很有天分的前锋,曾经为弗鲁米嫩塞效力,后来因为伤病退役。他在Bauru找到了一份医院清洁工的工作,贝利还小,但已经帮忙。

贝利说:“我为他煮咖啡,帮他擦地板,做能做的一切。”到了八九岁时,贝利有了自己的生意,在火车站擦皮鞋。当他们在医院干活时,东迪尼奥会追忆起他面对的那些好球员,讲述自己更有天才的哥哥,只可惜在25岁就去世了。言下之意,他希望儿子能继承家族的天赋。

贝利至今不清楚自己这个外号的来源,只记得发明这个外号的那个同学,因为贝利揍了他。贝利在穷苦中长大,他所在的那个地区,没有种族隔离,但黑人被模式化。贝利在自传中曾讲述他是一个团伙的成员,他们偷花生,然后去火车站卖,赚钱来买球鞋。贝利用旧袜子做了一个足球。当然,贝利在自传和访谈中讲述的童年故事变幻不定。

小时候,贝利梦想着做飞行员,但这个梦想在看到一个飞行员的尸体后破灭了。“他驾驶着一架滑翔机,我们四五个小孩在旁边玩。看到飞机坠落时,我们跑过去。医生抬起了飞行员的手臂,他的嘴里开始冒血。我转过身去,呕吐,很长时间内晚上会尖叫着醒来。”

瑞典世界杯结束后,贝利家乡Bauru的市长要送他一辆车。车上盖着幕布,现场有很多人。贝利很期待,以为那是一辆长大的卡迪拉克,但幕布拉开,是一辆很小的两座Romi-Isetta。贝利有点失望,但还是感激了所有人,而所有人为他鼓掌。贝利将车送给了老爸。

踢最高水平的职业足球,就像混迹政坛一样,你的弱点会被人找出来。不管你的弱点是酒精、女人、、暴力还是贪婪。贝利与酗酒而死的队友加林查不同,他从不喝酒,也很少对对手的挑衅做出反应。他职业生涯仅仅被罚下3次,其中两次被同一个裁判罚下。

如果他的一生中有很失败的地方,那就是投资。年轻时在桑托斯,他把自己的生意托付给了一名叫做“胖佩佩”的商人,结果损失惨重,濒临破产。俱乐部在救他时,要求他签下长约,据贝利的说法,那份长约对俱乐部非常有利。贝利说:“我太信任佩佩了,没有盯住球。”

贝利参加1966世界杯了吗(贝利——永远的巴西宝藏)

1966年,贝利娶了第一任妻子罗斯梅里·乔尔比。他们生了3个孩子,1982年离婚。贝利说:“我认识她时她14岁。在一场篮球比赛中,当时她在一家唱片店工作。结婚时,我25岁,她22岁。”贝利从不声称自己是个圣人,不管是在场上还是场下。他承认自己是桑德拉的父亲,那是他在1963年一次一夜情后有的孩子。他还有另外一个婚外情孩子。他说:“年轻时,你会做很多傻事。”

从1981年到1986年,他的女朋友是演员和模特玛丽亚·达·格拉萨·梅内格尔,后者比贝利小23岁。贝利说是他帮助梅内格尔开始了演员生涯。1982年的电影《爱,奇怪的爱》中,梅内格尔饰演的角色要勾引一个12岁的男孩。后来,梅内格尔做了车手塞纳的女友。

1994年5月,在塞纳丧生的当晚,贝利娶了自己的第二任妻子阿西莉亚。贝利说阿西莉亚是福音歌手和心理学家。阿西莉亚在之前一段婚姻中有一个女儿,和贝利又生了一对双胞胎。不久之前,贝利和阿西莉亚分居了。

1958年世界杯之后,各俱乐部主席都想将“黑珍珠”从桑托斯勾引出来。阿涅利希望他能去尤文图斯,会给他一大笔钱。1962年愚人节,共有52家欧洲报纸宣称贝利会加盟当地的俱乐部。贝利说因为家庭原因,他希望留在巴西,而且想做一些投资。事实上,巴西政府宣称他是国家财产,禁止出口。贝利在桑托斯踢了18年,几乎是他全部的职业生涯,然后在纽约宇宙队踢了18个月,依然是在美洲大陆上。他的欧洲同龄人们自然很遗憾没有足够地看到贝利踢球。

1962年智利世界杯,贝利肌肉有伤,只踢了一场完整的比赛。1966年世界杯,他数次被保加利亚人多布罗米尔·切切夫侵犯,贝利说:“他很想把我的腿和球搞混。”在被葡萄牙凶手热奥·莫莱斯两次凶狠犯规后,贝利的世界杯结束了。莫莱斯的犯规很严重,应该受到追加处罚。但当值英国主裁判乔治·麦凯比连警告都没有。这被看做是史上最糟糕的判罚之一。麦凯比也没能继续执法世界杯。贝利非常失望,宣布退出国家比赛。

我提醒贝利说:“1966年世界杯你在英国裁判眼皮子地下被踢成碎片,我很惊讶你居然还回到英国领取KBE勋章。”贝利说:“直到现在,英国足球都更开放和凶狠。很多拉美球员挣扎着去适应。1966年世界杯的判罚,不是个好榜样。”

以前,贝利曾经没这么外交辞令地写过:“我认为,国际足联主席、英国人斯坦利·鲁斯爵士挑选裁判,想搞残我。”

1970年世界杯,在出色队友们的辉映下,贝利的才华展现得淋漓尽致,决赛中4比1摧毁了意大利队。很多人认为这支巴西队是世界杯历史上最出色的球队,展现了巴西自然而又深刻的快乐。全世界一致同意,巴西队和贝利的精彩表演是献给全人类的礼物。

世界杯决赛结束后,贝利没有立即参与庆祝,而是独自走开,去祈祷,感谢上帝。巴西队也曾经共同祈祷,贝利说:“不是为胜利祈祷,而是为穷人、残疾人、病人、无辜的人,以及我们所爱的人们祈祷。”

贝利拒绝了参加1974年世界杯的邀请,也想从俱乐部退役。他是知道何时该退出的人。1974年10月2日,他带领桑托斯主场迎战庞特普雷塔。第20分钟,皮球向贝利飞来,他双手抓住球,跑向中圈,跪倒,双臂张开面向球迷,泪流满面,然后离场而去。这是完美的告别。

但他的退役很短暂,因为他的又一项生意砸了。贝利在一家汽车零件厂有6%的股份,却签署文件愿意承担所有债务。结果厂子倒闭,贝利要承担100万美元的债务。他唯一的办法是接受纽约宇宙队的邀请,后者提供了一份280万美元的合同。

贝利去纽约宇宙的中间人是基辛格,在那里他与贝肯鲍尔、西纳格里亚、卡洛斯·阿尔贝托等球星会合。在很多领域,基辛格是思想家,但更是行动家。他为《时代周刊》写了一篇文章,解释为何巴西、英国等地的足球狂热无法在美国复制。基辛格写道:“我们的球迷不会如此与球队认同,因为美国的团队运动更讲求智慧和技术,超出了门外汉的理解能力。”

1975年6月,贝利首次为纽约宇宙出场。美国作家大卫·贺什见证了那段历史,他为贝利写了一本书。他说:“我还记得在Studio 54夜总会,贝利双手各搂着一个金发美女,看上去像是一位罗马皇帝,由侍女喂他吃葡萄。贝利看到了我,喊道‘别写到书里,别写到书里’。”

贺什还记得有好多女孩打扮成服务员,想进入贝利的酒店房间。而贝利的保镖佩德罗·卡莱就会拦住她们,“贝利先生今晚没叫毛巾,但我或许需要。”

在美国的两个赛季,让贝利成为了世界上最出名的两三个人之一。2001年,贝利对一位记者说:“不管去哪里,都有三个偶像人尽皆知:耶稣、贝利和可口可乐。我在日本时,一位日本记者对我说贝利和可口可乐确实如此,但日本人不知道耶稣,因为他们的神是佛祖。听起来很奇怪,但贝利确实比耶稣有名。”

退役后,贝利继续做生意,并且在全世界推广足球。但贝利身上有一组矛盾。他很谦逊,如同签名时很仔细认真;但他也很早就学会不低估名气的作用,绝不会为出让名气使用权而索取费用。

贝利很注意赚钱,赚每一个美元;但他也经常过于轻易地信任他人,让自己损失惨重,甚至卷入欺诈、贿赂等丑闻。贝利说:“我经常努力帮助朋友们,但后来发现行不通。我做任何事都是发自内心。”

1995年到2001年,贝利担任巴西体育部长,搬到了首都巴西利亚居住。贝利说:“当我是球员时,我的身边都是球员,都是朋友。但在巴西利亚,你不知道谁是朋友。那是个危险的地方。”

1995年,贝利指责议会腐败,政府里都是小偷。他要求非洲裔巴西人为黑人议员投票,当时513名议员中只有11名是黑人。贝利还要求深度改革巴西足球体制。贝利的大部分动议都不成功。

1998年,他确实推动通过了“贝利法案”,一个巴西版的博斯曼法案,让球员们在签约时有更大主动权。贝利说:“有时我会为祖国遗憾,我努力了很多年,想让巴西更好。但管理不善和贫穷依然严重……这让我不安。但我的人生已让我感谢上帝。”贝利的儿子埃迪尼奥是桑托斯的门将,但他参加地下摩托车赛,还卷入了谋杀案件,上了法庭。他还染上了毒瘾,2005年,贝利将儿子送进了戒毒中心。

埃迪尼奥目前是桑托斯的守门员教练,还热衷于参加沙滩足球。虽然金钱、政治和家庭频频困扰,但贝利作为球员的伟大形象不会受到影响。他依然是个招人喜欢的天才。他还琢磨着给自己的一生留下伟大的纪念。他曾经写道:“在美洲,猫王和马丁·路德·金都有很棒的纪念馆。但在巴西,没有贝利博物馆。我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头。”

而早在35年前,贝利就对记者说:“地球上的任何东西都是一场比赛。转瞬即过,我们都会死掉。我们的结局是一样的,不是么?”

现在看来,贝利已经不这么想了。

不管有没有博物馆,贝利离开我们时(他是那么强壮,离开之日还很久远),他只会更加伟大,让我们再次想起他足球人生的美德:勇气、优雅和尊严,真正不朽。

贝利参加1966世界杯了吗(贝利——永远的巴西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