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决赛大唐雷音寺(如果你没看过这些比赛,便没有资格痛述生命的无趣)

■ 文丨单身狗1024 司南

“如果你不曾走遍世界,便没有资格痛述生命的无趣。”

这是伟大的后现代解构主义学家司南·大忽悠的名言。

长期以来,久居樊笼的人们一直依靠贯穿千年的传统思想揣摩生命,用落后的形而上学的“眼光”去描述坐井观天的生活。

值得庆幸的是,自由俏皮的解构主义者永远都拥有不可小觑的快乐能量,他们擅长在乏味无聊的生活中,颠覆旧的规则,利用趣味性的比赛消解生活中的严肃与无趣,消解意义、消解矫情、消解叛逆者所不齿的高大上。

他们的座右铭是:“爱玩不玩,不玩滚蛋!”

家住日本青森县鹤田町的成田晃先生就是一名解构主义者,他是“光头男子俱乐部”的资深人士,深受“让光头照亮世界”的信条影响,并三度成为该俱乐部的“最强光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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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享受开心与分享快乐,该俱乐部在2015年发起了“光头拔河比赛”,拔河工具尽管简陋,但拔河场面一度十分激烈,每一位选手都能够尽情融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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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吸盘足够牢固,成田晃特意将光头打理的更加闪亮,当对方头顶的吸盘被拔掉时,那巨大且清脆的一声“啵”,以及头顶留下的淤青,是那样的让人陶醉。

用自己的身体部位比赛,是解构主义者最钟情的方式。

1976年,英国德比郡开酒吧的酒鬼乔治突然灵光一闪,想要发明了一种“由英国人绝对统治”的运动——世界掰脚趾大赛,因为他觉得这么无聊的运动,也就只有英国人才会参加。

比赛要求两位参赛者必须大拇指交缠,然后把脚放在一个名叫“脚趾架”的小木架上,成功将对手的脚推到木架边缘木档上的人就获得胜利。

脚气患者依靠掰脚趾过程中的摩擦,甚至都能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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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很不幸,无聊的家伙有很多,“英国人绝对统治”的梦想在第一届比赛中就被一位加拿大选手粉碎了,那个喝懵逼的加拿大人,毫不客气的带走了第一枚大脚板形状的冠军奖牌。

尽管英国人的水平越来越差劲,但是他们没有沮丧,不仅把一年一度的比赛办到了现在,甚至还申请添加到奥运会比赛中。

2006年,德国两个哥们儿发明了乒乓头球的比赛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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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制定的规则是:禁止球员使用球拍,击球一律用头。

球也不再是小颗的乒乓球,而是仅比足球略小的“乒乓球”,要求选手必须有足够的灵活性和充足的体能储备。

事实证明,这俩哥们并不是想要甩出脑子里的水,该玩法一经推出便风靡德国,很快流传至世界各地,还有设立了专门的世界杯与世锦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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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我们的打球节奏,身体开始挪动,艾瑞巴蒂,康忙北鼻。”

1999年,一群酷爱桑拿浴的芬兰小伙子在黑诺拉市游泳馆的桑拿浴室中举行了一场非正式的比赛,从此拉开了“桑拿浴国际锦标赛”的序幕。

桑拿是由芬兰语音译而来,也是芬兰的“国粹”,芬兰人有句俗语:来芬兰不洗桑拿,那你过来干啥?

500万人口的芬兰,桑拿浴室有300万个,平均2个人就有一个。

相传,那次非正式比赛中,桑拿浴室里的温度最高达到了惊人的110摄氏度,于是自那之后,每届比赛的最低温度都是100摄氏度。

可到了2010年,第12届桑拿世界锦标赛结束后,官方便宣布永久取消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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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时角逐冠军的最后两名选手,芬兰的考科宁和俄罗斯的拉蒂任斯基在110摄氏度高温中蒸烤超过6分钟后双双休克,拉蒂任斯基被“蒸熟”,经抢救无效身亡。

这个比赛的世界纪录也永远停在了17分8秒。

作为喜欢蒸桑拿的东北老铁,司南表示,超过80度就要窒息了,还得带个毛巾垫着,要不烫屁股。

尽管“世界桑拿锦标赛”被关停,但芬兰人还有更多的比赛活动。

1996年,芬兰奥卢音乐映像节出现了空气吉他比赛,很快,该比赛成为了世界锦标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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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中,评委会从选手所选曲目、舞台表演、技术性和艺术感染力4个方面进行打分,所以,表演者需要有逼真的指法、精准的节拍以及疯狂地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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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表演者如痴如醉的投入“演奏”,台下是尖叫捧场的戏精“粉丝”,可谓全民参演。

专业人士表示:“比赛不仅考核选手的技术水平,比如能否跟着节奏弹奏所有音符,更注重他们打动观众的个人魅力,以及一种难以捉摸的‘空气感’。”可以说十分灵性了。

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疯子演给傻子看。

还别说,我挺喜欢的。

东欧的很多国家脑回路一直很奇特,这可能也是那里人少得原因之一。

2003年,俄罗斯开启“泡沫芭芭挑战赛”,并逐渐成为了“新型态的水上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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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比赛的大体意思就是,参赛者带着自己的“伴侣”充气娃娃进行比赛,分别经过徒步、游泳、汽车等项目,全程110公里,男女不限。

战斗民族的比赛动辄上百公里,实在是有些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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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有些参赛者不舍得让“伴侣”泡水,主板单位甚至在现场提供“出租伴侣”的服务。

但是从比赛情况来看,参赛者对充气娃娃没有什么感情,大都当成了游泳圈,使得比赛气氛有些微妙,搞笑中掺杂着诡异,远远看去,像是一群人溺水了一样。

战斗民族自然少不了暴力的比赛,“扇耳光大赛”就带着浓浓的俄罗斯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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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耳光大赛”的赛制非常简单,双方用最大力气成回合制互扇耳光,被扇懵或者受不了的就算输,谁能站到最后,谁就领着奖金走。

奖金也不多,才不过400美金,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刺激。

战斗民族各个健壮如熊,大嘴巴子呼起来也十分用力,用尽全力是对对手最起码的尊重。

多么励志的比赛,不抛弃不放弃!

这种硬汉的比赛,并不仅限于俄罗斯,拉脱维亚的“团队战斗大赛”也是火力全开。

比赛几乎没有任何要求,两个队伍分别是4-5人,在一个圆台中比赛,往死里殴打对方,直到对方阵营所有人都站不起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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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初中时跨班级的男生混战一样,对方起不来了,才算结束。

既然是比赛,自然有裁判负责监督,但因为规则几乎没有,所以只要不是出现致命或者危险伤害,战斗就一直处于进行状态。

比赛中不限定战斗风格,你要是觉得王八拳厉害也可以随时使用,经常会出现两个以上的人围殴一人的情况,没有任何参与着能安然无恙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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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名裁判会站在拳击场里监督战斗,不过战斗规则相当之松,裁判们不能因为致命的危险伤害就停止队员之间的战斗。

比赛没有时间限制,最后站着的那个人所属的团队为获胜方。

真的是太暴力了,德国的男人就不喜欢这么糙的比赛,就算是打架也要规规矩矩。

“国际象棋拳击赛”就是这样一个优雅的“神经病”。

一场正规且完整的国际象棋拳击赛由6个回合的国际象棋赛与5个回合的拳击赛组成,先下一回合国际象棋,然后再把桌子撤下戴上拳套开始战斗,打得差不多了再过来下棋,周而复始,直到在拳台上被击倒或者在棋盘上被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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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在智者与武者之间来回转换的状态,让人很难理解,比赛现场经常会出现参赛者边流鼻血边下棋的情况,真的是需要文武双全。

换成是我,我一定要在下棋的第一回合将死他,他要是揍我,我就认输,因为挨揍之后的下棋技术肯定会持续下降的。

就算前面比赛再暴力,也不会有我下面要说的这个比赛“暴力”。

2002年,波兰举办了第一届“世界集体性交锦标赛”,估计也应该是最后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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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只有三名女性参加,分别是英国的布朗、巴西的马亚拉和波兰的菲古拉,为了确保比赛成功举行,赛委会共征集了3000多名男性志愿者,经过体检筛选最后圈定了2400人,组成三组每组八百人的预备队,与三位美女选手配合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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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赛制,每一位男性志愿者的持续时间不得低于30秒,经过了惨烈的厮杀,最终,波兰的菲古拉以8个小时“斩男”646名的成绩拔得头筹,打破了美国脱星休斯敦在1998年创下的“斩男”620名的世界纪录。

比赛全程直播,场面叹为观止,我就不细说了,膜拜。

能与“世界集体性交锦标赛”相抗衡的,恐怕只有“土耳其橄榄油摔跤”大赛了。

相传在14世纪中叶,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苏丹为鼓舞军队士气,命令士兵们全身涂满橄榄油,并只穿一条皮裤进行摔跤比赛。之后,这一比赛延续至今,深受土耳其广大民众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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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项流传了600多年的正规运动,但是外人看来,还是能体会到一丝丝“肉欲感”。

参赛者会把全身涂满橄榄油,只穿一件皮裤,甚至连内裤都不穿。

不穿内裤的原因是怕对方能够通过抓取内裤来控制自己,由于怕对方用手探进裤裆抓到其他东西把自己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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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连裤裆里都要涂满橄榄油,让对方手足无措。

橄榄油摔跤比赛的规则十分简单,只要把对手撂倒,使其双脚离地,或拽下对手的皮裤、把皮裤撕破等都算获胜。比赛获胜者被冠以“首席大力士”的称号并得到相应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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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扯掉皮裤就算胜利的规则,选手们纷纷互相开撕,场面有点不雅。

总之,就是基情满满,哲学意蕴爆棚。

为了浇灭大家骚动的心,我祭出一剂有味道的大杀器——全美臭鞋大赛。

1975年,美国的一家运动用品公司开启了一项“反人类”的“臭鞋大赛”,自认为自己鞋足够臭的少年儿童均可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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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赛制,参赛者必须先参加州级逐臭比赛,“臭死”对手后才能够晋级参加全美大赛。

要把运动鞋养得很臭,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为了夺冠,许多参赛者不断穿鞋走过臭水沟,并且主动寻找狗屎,还要不停地出汗,让鞋子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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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岁的康纳获得了冠军,赢得2500美元及百老汇门票,还有1年的鞋子除臭剂。

他表示:“ 我阿姨有个农场, 我有时候会去帮忙, 当我看到动物粪便的时候,我就会踩上去,让鞋子变得脏兮兮; 当我们去钓鱼的时候 我又会去踩鱼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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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鞋王大赛裁判阿尔德里克表示:“康纳的鞋奇臭无比,那种极致腐烂的味道,臭到让你怀疑人生,呛鼻流眼泪,还有阵阵无法抵挡的余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别说了,我脑袋里有画面了,胃都开始不自主抽动了。

说到底,有趣的人眼中的世界时刻都是有趣的,抛开固有的成见,解构主义者就能把生活玩出花。

解构主义者信奉:你玩我,我玩你,你不玩我,我还玩你,我没玩你,你还骂我,我就弄你。


司南,一位后现代解构主义的编辑。本文参考来源不包括:《百年孤独》《城市发展史》《美国大城市的死于生》等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