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发小财找个口活好的桑拿(凶案回忆录:事件亲历者叙述当年不为人知的隐情)

世界杯发小财找个口活好的桑拿(凶案回忆录:事件亲历者叙述当年不为人知的隐情)

前一阵的王瑞科奸淫幼女案已经尘埃落定了,涉案的所有人员都得到了相应的惩罚。但我也特别留意了各个媒体的相关报道,作为这件事的亲历者,我认为其中仍有着大量未被挖掘出的隐情。之前我一直在犹豫,是否要把那些陈年往事抖落出来。这些年来它们堵在我的胸口里,常常压迫得我喘不上气。每当我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我都决心要说出事情的真相,但终究我未能战胜内心中的恐惧。但几经思量,我觉得现在该是说出事实真相的时候了。为了让我的叙述更加详实,我特别整理了那些年的日记,并以它们为蓝本写成了一本回忆录。今后若有人想要搞清整件事的全貌,希望我的这本回忆录能够帮到他们。

那是13年前的夏天,在高考结束之后的第一个周末,我如约与同学们一起去踢球。由于很久没有那么痛快地踢过足球了,因而我们从早晨7点一直踢到了11点。临近中午,我们在球场旁边的小饭馆吃饭,在吃饭的时候,球队的守门员挤眉弄眼地小声问我:“去不去我家玩?”“美丽园的那个家。”他特别强调了一下。我的心脏顿时就紧缩了一下。去他家玩的事情,他之前已经跟我提过好几次了。那时候我们约好,等高中一毕业就去他家。但如今我却有些犹豫,因为我确实有点儿害怕。“你怕了?”“怕什么,我不怕。”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其实我心里怕得很,因为我知道去他家里是要做什么。这个同学叫张孟伟,是个外地人,家里的经济条件不错。他父亲经营着一家洗浴中心,母亲则在最繁华的河平区开了个足疗会所。据说他家在政界有着深厚的背景,否则也不可能刚来滨海市五六年,就取得了事业上的成功。

“你是我哥们儿,所以才让你去我家的,那地方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去?换做其他人,就是想去,我都不让去。”“我知道,只是今天踢了半天球,累了。”“你这体格。”他鄙视地摇了摇头。记得刚认识他的时候,对我说的就是这句话。那是高中一年级的时候,由于他操着浓重的外地口音,因而没有同学愿意理睬他。每当上体育课的时候,他就称病躲在教室里玩掌上游戏机。有一次我因为踢球伤了脚踝,而不能去上体育课了。他见我没有去上课,便好奇地问我发生了什么。当我陈述完我腿上的伤情时,他摇着头说了句:“你这体格。”“我这体格也好过你天天坐着不动。”“我在家里动。”说完他就神秘地坏笑起来,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笑。由于我实在闲得无聊,就干脆坐到了他的身边与他聊天。就像期盼着有人能与他聊天一样,我刚过去他就放下了游戏机,露出了他那特有的开朗笑容。随后我们从游戏机聊到了动漫,又从动漫聊到了日本的色情产业。他给我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因为当我说话的时候,他从来不会打断我,只是一直认真地点着头,是个非常好的倾听者。

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由于我学习成绩比较好,张孟伟经常借我的作业来抄。每当这时,他经常对我说同一句话:“我得好好感谢你。”“你要真想感谢我,就帮我个忙。”“你说。”“球队缺个门将,你个子那么高,不做门将浪费了。”我是班里球队的队长,一直在愁门将这件事。他看我不像是在开玩笑,便愉快地答应了下来。随后我们就经常在一起训练、比赛,慢慢地他终于融入了我们,成为了团体中的一员。在高二的时候,我喜欢上了隔壁班级的女生。那个女生高高瘦瘦,皮肤白嫩,五官精致得就像是画家笔下的人物。她喜欢穿白色的短裙,纯洁得就像是朵茉莉花。每当看到她经过的时候,我就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期盼她能对我回眸一笑。

但是在她眼中,我就是路人甲,她从没有看过我一眼。 张孟伟知道我喜欢她之后,却笑我说:“她就是一个花瓶,你真是没见过世面。这种女人别看现在高贵冷艳,将来就是做鸡的料。而且这种女人好看不禁用,等你真把她弄上了床,胯前的那块骨头能扎死你。”我很不高兴地问他:“说得就好像你真的跟女人上过床一样!”“当然上过。”“跟谁。”“太多了,记不清了。”“张孟伟,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是个这么不要脸的人。”“跟女人上床就是不要脸了?那你怎么生出来的?”“不是说那个,我是说你吹牛!”“我还真没吹牛。”他还真没吹牛。这件事发生之后,他才跟我说起自己家是做什么的。在他跟我说起这些事情之前,我一直以为洗浴中心就是高档洗澡堂子,而足疗按摩则是中医按摩的一种。“这不是违法的事情吗?”“不违法怎么赚钱?”“不违法当然可以赚钱!我爸妈从来不违法。”“他们一个月赚多少钱?”“你们一个月赚多少钱?”“大部分时候,我们一个月赚100万,有的时候,能达到150万。”那时候金钱的概念,与现在完全不同,那时候两室一厅的房子才5万元一套,拉面也是2块钱一大碗,至于我父母的收入,两个人加到一起才1500元,但这样的收入在当时已经算是小康之家了。所以当我听到这样一个数字的时候,那种心灵的震撼,是现在的人所无法想象的。“你可别跟别人说。”等我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特意补充了一句。“你骗人吧,你穿得还没有我好呢!”“发小财的人才穿一身名牌满处招摇呢!”“总之这是违法的事情。”“谁不违法?”他不屑地说了句。直到许多年后,我才对这句话有了深刻的理解。而在当时,我却对此感到恶心。随后我就像每个自认为正派的人一样,逐渐地疏远了他。虽然我们依旧在一起训练,但我不会再与他一起聊天,也不会在周末的时候,与他整天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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