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荣誉高于生命的球员(韩国郑智有多强?19岁登世界杯,留洋酗酒后如今成亚洲历史金靴)

在40岁这一天,我由衷觉得我获得了关键的生命密码——身后已经几乎没有追赶者,当一起出发的人永远停留在某个关卡,我早已经不必匆匆赶路,大可以放缓脚步欣赏路旁的风景。

大家好,我是韩国球员李同国,今天是我40岁的生日。

前些年,韩国有一档《密室逃脱》的节目特别火。一开始进入密室每个人都很兴奋,都觉得自己能够成为那个唯一闯关的人。能否闯关的关键,在于你是否有智慧、决心和心态获得关卡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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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惑之年的李同国

那种旅程其实像极了岁月的痕迹,10来岁每个人都朝气蓬勃,20岁大多都年少轻狂,可一旦到了30岁,那个阻挡自己勇往直前的密码就没有那么容易获得——大多数人开始抓狂、然后唉声叹气,接着抱怨命运的不公,最后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loser。从承认自己是个loser的那一刻起,他的生命已经永远停在原地,甚至开始失控下坠。

越在紧张刺激中往后走,越有一个体会:岁月和生命的密码没有那么容易获得。但《密室逃脱》类节目还有一个特点:越后面的关卡,其实风景越来越迷人。没来到这里的人,永远无法亲眼目睹全新的世界。

宠儿,那年我19

1998年,19岁的我作为浦项制铁的新人第一次登场K联赛的舞台,首个赛季11个进球和2次助攻的数据让我声名大噪。在此之前,我只不过是大韩民国再普通不过的一个高中生。能够与足球结缘,关键的几个节点都充满偶然性。当我还是懵懂少年时,上帝一次又一次的推着我靠近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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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岁初登世界杯

我的家乡在浦项市一个很普通的小镇,小时候我的小学很简陋,简陋到没有田径部的地步。有一天浦项市要开田径运动会的消息传来,没有田径部怎么参加田径运动会呢?体育老师们就在班里选拔跑得最快的同学,紧急特训几天就去参加市田径比赛。

其他学校都是专业田径部的参赛队,我出乎意料的赢得了两冠王还是三冠王。因为我的夺冠,学校里立马开设了田径部。田径和足球似乎不可能产生直观联系,但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在我身上发生了。我参加田径比赛时,正好有足球教练看到了我的发挥。他立马找到了我的父亲,对我们一家展开语言攻势。

那时候我完全不知道世界上有足球这项运动,但我的父亲整天都对我滔滔不绝:“如果开始踢足球的话,就能成为职业选手,也能入选国家队,无条件也能赚很多钱,也能和漂亮的女孩结婚。”其实那时候我父亲也不了解足球,上天注定,他像中了邪一样鼓励我学踢球。

现实人生最震撼的地方,再才华横溢的编剧都无法杜撰!后来我足球生涯最大的转折点,“剧情”同样让人目瞪口呆。“我在高中的时候性格很内向”,每天从家到学校要乘两趟巴士,这段路中间有两所女子学校,很多女生在巴士上看我的眼神,就像是饿虎扑食的刹那一样。“我很讨厌碰到女生,很害羞”,久而久之,我决定凌晨就去到学校,避开所有花季少女多情的目光。

到了学校还黑灯瞎火的,干什么呢?我只有在学校自己一个人运动。这让足球部教练看到了多么感人肺腑:所有人还在呼呼大睡,这孩子每天已经开始训练。“不是我想去运动才早去的,是因为内向不想和女孩碰面才去的。”早起的步伐,就连暴雨甚至暴雪都没有中断过。有一天教练真的偶然发现我在“加练”,随后我就在高中校队成为了主力。荒唐的青春情节,在教练脑海中成了励志故事。

高中三年的校队主力时光,我的足球技术、对足球的理解突飞猛进。高中毕业之后,我就进入了浦项制铁一队。足球带给我的快乐,甚至比当年父亲劝我学踢球的甜言蜜语还要让人沉醉。1998年,我职业生涯的第一年,那一年幸运女神无比宠幸我——登顶亚冠冠军、出征法国世界杯。19岁的我登上了无数职业球员一辈子都无法眺望的高峰。

“英国有贝克汉姆,韩国有李东国。”那时候这句话传遍了韩国的大街小巷,我每到之处制造的交通拥堵,丝毫不亚于韩国的当红明星。1998年,刚刚出道的我甚至成为了球队的“累赘”——因为我的存在,每场比赛结束之后,我们都无法乘上球队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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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女球迷太多了,我出去的话要从后门乘其他车走。”那时候女球迷的尖叫声,就好像一个偶像浓妆艳抹就要开始唱跳表演一样。最狂热的时候,我一天有收到过球迷1000封来信。现在参加节目时,不时会有主持人拿出我那时候的写真。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作为职业球员,当年我会拍男明星一样的写真,但定睛一看——那时候所有的少女疯狂都是可以理解的,尽管那时候我有些抗拒。

突如其来的名声、追捧,让一个腼腆害羞的男孩,身上有了一丝桀骜不驯。也正是这样的年少轻狂,让我在1999年年初的“登喜路杯”上,与当时中国国奥球员李玮峰大打出手,最终双双染红,被罚下场,而那也是我俩职业生涯拉锯战的开篇序幕。

那样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我火箭般上升的职业生涯。1998年世界杯我代表韩国在迎战荷兰的小组赛中出场,那时候我创造了韩国最小征战世界杯正赛的年龄。19岁,韩国的大多数同龄人还在碌碌无为,我已经披上了国家英雄的外套。那时候所有的韩国媒体都在声称——李东国将成为韩国足球的留洋先锋;李东国极有可能创造参加四届世界杯的记录!

这样的声音再符合我的心声不过,谁也无法预料,职业生涯前两年的高光似乎是用完了我所有的好运。留洋和世界杯交织在一起,成为了我职业生涯最大的阴影。

弃儿,那年我23

2000年夏天,留洋五大联赛的天窗第一次朝我打开。日本球员中田英寿在意甲佩鲁贾队获得成功后,这只意甲球队希望借此经验引入我。在转会进程最关键的时刻,职业球员最怕的膝伤猝不及防的来临。天堂离地狱原来仅有一线之隔,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职业足球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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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洋不莱梅

仅仅几个月之后,凭借着在亚洲杯上拿到最佳射手的表现,德甲球队不莱梅向我抛出了橄榄枝。这一次的留洋之旅顺利成行,我以为弥补遗憾的机会接踵而至,未曾想真正的绝望正在朝我飞奔而来。我加盟不莱梅之后,赛季上半段哑火的秘鲁前锋皮萨罗毫无征兆的大爆发。那时候第一次长时间的坐板凳,看着皮萨罗连续拿出惊人表演,我一度都快要成为他的球迷——我彻彻底底的成为了观众,德国的一切对于21岁的我而言,都成为了炼狱。

本土世界杯的脚步慢慢接近,我想要摆脱不莱梅回到最初的起点。但每一个成年人面对十字路口之所以踌躇,就在于一旦迈出去就再也回不到原点。德国的蹉跎岁月,我染上了一些不太职业的习惯。但很多球迷都还记得法国世界杯韩国媒体的结束语——四年之后的本土世界杯,这才是李东国真正绽放的舞台,这才是李东国展翅翱翔的天空!

正如所有人所知道的,希丁克在韩日世界杯前大兴魔鬼训练。他每天拿着高压水枪驱赶我们加快脚步的噩梦,我至今历历在目。关于我的表现。希丁克一直在向外界释放诸如此类的信号:慵懒的天才、在防守和广泛的跑动上有些不足。他一直在间接的提点我,但那时候年少轻狂的我拒绝做出改变。

世界杯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在一次角球防守训练中,希丁克终于爆发了!所有人紧锣密鼓的在禁区中央盯人跑位,我一个人毫不紧迫的在禁区外晃悠。希丁克再也无法遮掩愤怒:“最前方攻击手也一定要在角球时加入防守,我怎么会选择这样的队员进入集训名单!”后来我被赶出国家队训练营,当时国家队的核心人士表示:“正是在那项训练时希丁克决定淘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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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战韩日世界杯

本土世界杯揭幕,举国狂欢,大街小巷上的呐喊声和欢呼声越是激烈,我在自我沦陷的深渊里越陷越深。我不得不逃避,回到自己落后的家乡小镇,与不懂足球的朋友们日以继夜的对酒当歌。“我看了韩国所有的比赛,特别是和西班牙的比赛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不想以坦率的心情去看。因此,没有特意到电视机前去,而是和朋友们一起去旅游。在此期间,似乎几乎忘记了足球。我几乎过着废人的生活。”

你恨希丁克吗?此后很多年一直有人向我抛出这个问题。在我达成很多职业生涯里程碑时,我都做了这样的表达:“如果不是希丁克教练就没有现在的我,这个记录也不会达成。”不得不说,没有参加韩日世界杯,我从中收获了很多:以前我以为前锋只负责进球,全攻全守的足球理念,希丁克那时候就向我提及。

曼德拉说过:“当我走出囚室、迈过通往自由的监狱大门时,我已经清楚,自己若不能吧悲痛与怨恨留在身后,那我我其实仍在狱中。”

现在再回头看,我还要感谢这次错过:“多亏了希丁克,如果我参加了2002年世界杯,绝对不会有这种强大的精神,30出头早就脱足球鞋了。”

韩日世界杯那一年,韩国足球创造了历史,史无前例的闯入了世界杯4强!随队参加世界杯的每一个球员,不久之后就被国家相关部门免除了兵役。于我而言不仅未能享受永载历史的荣誉,兵役问题也成为了我不得不正视的问题。保家卫国当然是每一个人的责任和骄傲,但职业球员的生命就那么几年……

孙兴慜是一个爱哭鬼,你能理解他在雅加达亚运会夺冠后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吗?2002年世界杯后仅仅3个月,我就跟随韩国队一起征战釜山亚运会。半决赛对阵伊朗,当预示着点球大战的哨音吹响时,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一步跨不过去的,就是极有可能葬送职业生涯的深渊。我根本无法面对每一次罚球、每一次扑救……几个月后,长发飘飘的岁月离我而去,我成为了一名军人,在光州尚武踢球勉强保持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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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中的我

两年的军旅生涯去除了我的心浮气躁,我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沉着老练,更有担当。2005年退伍重返浦项制铁后,德国世界杯预选赛的征程已经悄然开启。韩国队在预选赛中一路高歌猛进,我6场比赛打进3球,帮助韩国队提前一轮进军德国世界杯。所有的媒体都在感叹——人们最熟悉的李东国又回来了!

梦断,那年我27

2006年我27岁,那是一个球员征战世界杯最理想的年纪;而一旦在这样的年岁错过世界杯,就基本和世界杯永别了。我无比珍惜和世界杯再次打个照面的机会,但上帝又和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我在一次普通接球中倒地不起,当时整个韩国足协都紧张起来。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这事关整个韩国的世界杯梦想。我被紧急送到了德国进行检查,那种感觉就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最终,韩国足协义务分科委员长尹永雪对外公布了我的伤情:“受伤程度不是轻微的水平。治疗方法是手术和保守康复治疗两种,如果选择手术的话,就无法参加世界杯,所以决定了进行饱受康复治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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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世界杯前遭遇重伤

右膝十字韧带20%完全断裂,我听到这个结果时大脑一片空白。韩国的记者不厌其烦的采访我的伤情,让一个职业球员亲口说出足以威胁职业生涯的伤病,无异于将我一步一步推向深渊。我害怕闪光灯,每天只能做一个没血没肉的复读机——一直面对镜头重复自己的伤病。

保守治疗完全有可能彻底葬送我的职业生涯,但为了再一次拥抱世界杯,我愿意付出这个巨大的代价。我用尽所有能量向世界杯张开双臂,但世界杯却无情的一把推开了我——迫不得已,我痛苦的进行了手术。

当时我在德国法兰克福恢复,整天留给我观察外面世界的,只有病房一扇狭窄的窗户。那扇窗户最常有的景象,除了落叶就是一划而过的小鸟。突然有一天,我从噩梦中醒来时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看到(当时)首尔特别市长李明亲笔寄给自己的信件后感到非常惊讶,也非常感激,不知如何是好。李明在信中表示:无论是谁,在生活中都会遭遇一两次自己都无法承受的挫折和命运。但是,不放弃、为了突破命运而再次挑战、再挑战的人一定会战胜困难,并取得成功。”

曾几何时,年少轻狂的我以为世界杯就是上帝为我量身定制的舞台;那时候发现,世界杯就是一个追杀我的凶手,我风雨兼程赶路,但仍旧无法逃避四年就被追凶中伤几刀。

世界杯于我而言似乎注定伤痕累累,德国世界杯后,我决定再次出国弥补第一次留洋的遗憾。那时候我心中有这样一种感觉:我要去一个更高的平台,挥手和梦想告别。我在米德尔斯堡期间的处境要比不莱梅好,但时过境迁,我早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一心追风筝的翩翩少年。两次落选世界杯的心伤让我有些不能支撑自己,纵情于酒成为了最好的自我放逐。在这期间,我还因为去酒吧买醉而被国家队开除。

1998年横空出世,2000年之后却在留洋和世界杯之间轮流受伤。一次又一次的主动靠近,一次又一次落得个遍体鳞伤,久而久之,我的心底出现一个消极的声音:难道这注定就是我的宿命?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挣脱?在最低谷的时候,我不得不求助于命理风水师,在风水师的指导下,我把名字“李东国”改成了“李同国”。我需要一个挽救自己的着力点,我需要一些哪怕是欺骗自己的、积极的心理暗示。

一年零六个月的米德尔斯堡生涯,我的英超进球数仍旧定格在冷冰冰的“0”。2008年夏天,我回到了韩国加盟城南一和。那时候所有的媒体都在放风凉话:李同国真的老了,他的职业生涯已经进入倒计时。最可怕的是,连当时城南一和的主教练申台龙都这么觉得。

一度连我自己都开始产生自我怀疑。最关键的时候,刚刚接手全北现代的主教练崔康熙向我发出了邀请。当时韩国媒体统一评论崔康熙的这一引援——这是过分的冒险!现在回头看,我的职业生涯确实分为“遇到崔康熙教练前后”。崔康熙从一开始就展现出了诚意,他频繁的与我进行发自内心的对话,他试图深入我的内心,发向我灵魂深处的千疮百孔,然后一丝不苟的缝缝补补。

再圆梦,我已31

我加盟全北现代后,崔康熙教练对我的位置选择和射门能力进行了改造。“崔康熙教练首先给球员信任,因此可以信任并跟随教练。一般教练首先会带着成见,戴着有色眼镜看,但是崔康熙教练却不一样。对于自己选择的选手,崔康熙教练怀着一定会发挥实力的信念,一直在等待。我也是因为有这样的信任才得以全部吐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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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同国崔康熙师徒二人

教练和球员总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我在崔康熙的战术体系下迎来职业生涯第二春。加盟全北现代后我第一个赛季就在联赛攻入22球,在那年K联赛颁奖典礼上我包揽了最佳射手和最佳球员,入选最佳阵容,全北现代也获得历史上第一个联赛冠军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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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10年的进球数变化(2009年到2018年)

坦白讲,崔康熙教练教给我最实质的东西,其实和希丁克教练的要求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当年希丁克要求我积极参与防守,崔康熙则一直跟我强调两个字:牺牲。后场队友为了将球传给我无私的奔跑,当队友防守吃紧时,我自然应当投桃报李。一开始,我只在乎尽情的享受进球后摄像机对准我的咔咔声,20年过去了,那样幼稚的心态也一去不返,“自己不愿意受到聚光灯的关注,如果能让队友受到更多的关注,自己牺牲多少都无所谓。”

此后全北现代摇身一变成为亚洲顶级球队,自2009年以后共获得5次联赛冠军,最少也保持了联赛前三成绩,在2016年登上了亚洲冠军联赛冠军宝座。在次期间我获得了4次K联赛最佳球员,1次亚冠金靴和1次亚冠最佳球员。现在,K联赛和亚冠赛场进球最多的记录都写着一个名字——李同国。

凭借着在全北现代的优异表现,2010年南非世界杯,时隔12年之久,我出现在了韩国国家队大名单之中。这趟磨人的旅途,曾几何时觉得只不过是躺顺风车罢了,再到终点回头看时,早已经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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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场能够让人忘记年龄。我现在不怎么想年龄的事情。我觉得很幸福,很开心,每次上场对我而言都太宝贵”,崔康熙教练看着我一路走来,我每个阶段的付出、痛苦和纠结他再清楚不过,他对媒体这样评价我:“他站在那里,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30岁之后还要保持竞争力,确实要比年轻人付出的多得多。“我觉得能保持现在这么好的状态,球队是第一位的。全北有很多非常优秀的队员,我们打的也是整体足球,在队友的支持和帮助下,我的年龄显得不是那么重要,所以,我保持这么好的状态,是因为我有很好的队友,有很好的球队,我们球队打的也是进攻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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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同国与儿子

现在许多媒体采访我,总会问我是把三浦知良当作目标了吗?“我不太喜欢踢到那么大年龄。我只希望踢到我认为已经发挥不出很高的水平为止,从来没有为了延长职业生涯而继续踢的想法。当我感觉发挥不出很好的水平了,不论什么时候,哪怕明天,我可能也会选择退役。不会去定一个年龄期限,一场一场踢下去,把每场比赛都当成我的最后一场比赛踢下去,一直以这样想法再踢,所以踢到了现在。”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今年,崔康熙教练离开了全北现代。这对于我和球队而言都是艰难的时刻,全北现代迎接新的教练重新开始;40岁,我也一切归零,重新开始,从心开始。

本文采用第一人称叙述,相关资料均有出处——

《如果没有希丁克,我就无法成就70 70的成就》,韩国日报,2017.09.19

《李同国检查结果为膝关节十字韧带断裂 手术迫在眉睫》,MBC,2006.04.13

《40岁的李同国仿佛永远是20岁一般》,中央日报,2018.10.08

作者:左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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