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大尺度电影(看得人生理不适!果然是年度最大尺度影片……)

临近年末,又是各个国家和地区选送申奥影片的时候。

不按常理出牌的法国,今年选择了颇受争议的大尺度影片——《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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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7月的戛纳电影节上,《钛》最终击败阿斯哈·法哈蒂《一个英雄》、韦斯·安德森《法兰西特派》、保罗·范霍文《圣母》等名导力作,一举摘下金棕榈大奖。


这部充满话题的年度热门于10月19日在北美上线,相信很多影迷已经提前解馋。


《钛》目前在豆瓣和IMDb保持6.9和7.0的评分,受观众接受度不同的影响,评分有下降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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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回电影本身,《钛》是法国女导演朱利亚·迪库诺的第二部长片。


她的首部长片是惊世骇俗的《生吃》,生猛影像加上独特的性别议题,很快引起世界影坛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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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吃》剧照


五年后,《钛》又让她成为戛纳史上第二位夺得金棕榈的女导演(第一位是《钢琴课》导演简·坎皮恩)。


但目前来看,观众对《钛》的观感,两极分化明显。


戛纳放映期间,有人就因生理不适中途退场,喜欢的观众则称赞它“大胆而令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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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钛》到底是一部怎样的电影?


先从故事说起,主角艾丽西娅是一个生性叛逆的女孩。


童年时,她因反抗父亲遭遇车祸,医生在其体内安装了钛板。长大后,她成为一名汽车俱乐部舞女,台上风情万种,台下追求者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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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表演结束,她被陌生男子搭讪,面对男子得寸进尺的骚扰,艾丽西娅一怒之下杀了他。


杀人后,艾丽西娅莫名感知到一辆汽车的“召唤”,于是当下同汽车发生了“关系”,这也成为全片最匪夷所思的一段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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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的腹部渐渐隆起,通过自检,竟然怀了孕。


迷茫和恐惧之下,艾丽西娅又接连犯下三起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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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避警方缉捕,她通过改造身体,将自己伪装成失踪的男孩艾德利安,并开始同艾德利安的父亲一起生活。


艾德利安的父亲文森特是一名消防队长,他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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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西娅一面扮演文森特的儿子,一面掩饰自己即将生产的事实。


日常相处中,文森特逐渐开始怀疑艾丽西娅的身份,但因为孤独,不愿拆穿她,之后更是制造爆炸案,杀死发现这一切的年轻消防员。


与此同时,女身男相的艾丽西娅也对文森特产生了禁忌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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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西娅终于到了生产的时间,她无法独自承受分娩的巨大痛楚,不得不走进“父亲”的房间寻求依靠。


在文森特的帮助下,艾丽西娅诞下婴儿,自己的身体却在生产中被撕裂,从而露出了体内的金属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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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迪库诺运用强硬的金属风来包装这个奇异的故事。


影片开场便是各种汽车部件的特写,黑色的螺丝、轴承、机油,都预示艾丽西娅对汽车有异于常人的敏锐感受。


手术时,影片不避血腥,细致展现银色金属如何被植入脑内,这一过程同支撑艾丽西娅头颅的支架一起,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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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的情节推进中,影片不断通过人体分泌出的黑色机油、破裂皮肤下的银白金属、作为凶器的发簪等意象,强调艾丽西娅已经与钛融为一体,从直观上给人强烈的痛感。


制造生理之痛,正是朱利亚·迪库诺从《生吃》延续到《钛》的一贯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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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吃》中“撕咬身体部位”、“抓挠皮肤直至红肿破损”等催痛画面,更是在《钛》中被重现。


片中那些没有调子的擂鼓声,则不断加强这种痛感对观众心灵的击打。


然而,不同于《生吃》的为痛而痛,《钛》中的痛,有着明确的表达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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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钛》显然是一部为女性发声的电影。


影片以“艾丽西娅变成艾德利安”为界,分为前后两个部分。


前半部,艾丽西娅以女性身份存在,她同汽车发生关系,也同其他女性发生关系,从而使影片具有“酷儿赛博朋克”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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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西娅的行为,彻底打破大众对女性的固有印象,让人看到一种彻底的自由。


后半部,艾丽西娅极力隐藏自己的女性身体,在一个以男性为主导的消防员世界中艰难求存,从之前的自由里,回到残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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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以一些非常明显的符号,来表达男性为影片中的世界带来的压迫感。


如消防员这一充满阳刚气息的角色设定。


身为消防队长的文森特,需要不断注射激素以保证自己的强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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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以队长身份告令其他消防员“艾德利安是我儿子,他还是耶稣”;


年轻消防员拉扬知道艾丽西娅的女性身份后,试图将她驱逐……


这是一个男性权威主导的世界。显然,朱利亚·迪库诺对这样的社会运行规则是“嗤之以鼻”的。


为消解这种权威,导演在采访中说,“电影中最蓝、最白、最刺眼的灯光总是出现在女性身上,消防队员总是出现在粉红色的灯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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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最后,艾丽西娅也做出了对男权社会的反抗。


生产时,她让文森特叫出自己的女性名字,并诞下一个奇特的婴儿,将她的反抗痕迹遗留在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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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主演精彩的演技也为影片增色不少。


饰演艾利西娅的阿加莎·罗塞勒集模特、摄影师、时尚主编等多重身份为一身,并曾创建女权主义杂志,她对性别的自由认知,使其在《钛》中的表演极具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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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演文森特的文森特·林顿今年已经62岁,是法国凯撒奖和戛纳电影节双料影帝,片中,他在外表的强硬和内心的孤独之间游走,功力不俗。


正如Awards Daily评论,“两位演员非常灼人的表演,可能会给你的心灵留下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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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钛》注定是一部富有争议的电影,大奖傍身、尺度疯狂、意识前卫,这些会让它留名影史还是徒有噱头,目前都不得而知。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钛》是一次影像艺术的全新尝试,它的独特,让人不禁对朱利亚·迪库诺的下一部电影充满无尽好奇。


作者:县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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