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个羽扇纶巾,喜欢激扬文字,指点江山的高晓松,彻底没动静了。
把他拍到沙滩上的起因,缘于一场直播活动。
当时,有媒体邀请他来做一场“名人读名著”的活动。
谁承想,直播间的留言板里,贴满了各种骂他的言论。
大家对高晓松的积怨由来已久,这一次总算抓住了宣泄口。
慕名而来的网友,纷纷在留言板上舌灿莲花,高晓松被当众打脸。
因为是直播,所有人都能在留言板上看见大家的心声。
开场没多久,主办方当机立断,停掉直播,并删除了这场直播的相关资料。
先是网友众怒难平,后是官媒下场点名。
这场直播过后,高晓松便彻底消失在公众视野。
开的书馆关了,做的节目停了,就连他的微简介也改了。
曾经红极一时的“知识分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落下帷幕。
成也一张嘴,败也一张嘴。
高晓松,终于为他的口无遮拦付出了代价。
一、行为乖张,随心所欲
1996年,高晓松就开始“膨胀”了。
彼时,他已经凭借创作出的《同桌的你》《青春无悔》《白衣飘飘的年代》《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等脍炙人口的歌曲,成了“校园民谣”的领军人。
乘着这股东风,他顺势而上,在南京五台山体育馆举办了他的作品音乐会。
一线大咖给他站台,著名主持人给他做专访,上万人来到现场。
27岁就达到如此高度,高晓松飘了。
人一飘,就容易“烧包”。
一“烧包”,行为举止就会愈发乖张。
别人问他《同桌的你》灵感来源。
他双手抱胸,呵呵一笑:“为了泡妞”。
龙丹妮事先约定好采访他。
他披浴袍出镜,一点都不讲究,气得龙丹妮撂下狠话,这辈子不再跟他合作。
凭借《同桌的你》,高晓松拿了一堆奖杯。
他大言不惭:“这玩意没什么用,当尿盆太小,当烟灰缸太大。”
嚣张到简直让人想揍他。
倒也不怪高晓松那么放浪形骸。
毕竟,人家有这个底气。
高晓松的底气来自他的显赫家世和满腹才华。
从小,他就是个叛逆的“公子哥”。
一家几口,数他这个上清华的学习最不好。
在清华园长大,随便听邻居唠两句嗑,都能涨不少知识。
按理说,高晓松也该是个“三好学生”才对,偏他是个叛逆分子。
别人梦寐以求的高知家庭,到了他嘴里,就成了“没劲的臭知识分子”。
相反,他向往的,就是街头没什么文化,纹着大花臂的街头混混。
和小混混拜兄弟,聚众打架,抽烟烫头。
最后因为他穿的衣服太好,被小混混踢出群聊,高晓松“制霸街头”的梦想就此破碎。
当不了混混,高晓松开始一心扑在学习上,如愿考上了清华大学。
这里还有一个小插曲。
本来高晓松想去的是浙江大学。
理由是他当时的女朋友在那里。
他父母一听不乐意了,放狠话:“你去浙大,就自己承担学费。”
高晓松寻思:爱情诚可贵,可还是金钱更重要。
刚刚还对女朋友爱得死去活来,一扭脸就对人家说了拜拜。
秉着“学习不息,泡妞不止”的原则。
高晓松在清华园也没闲着。
别人埋头苦学,他一门心思琢磨怎么“拍婆子”。
为此,他还利用专业知识,做了个简易设备。
放在女寝室里,专门用来“打探”女寝晚上都聊些什么。
毕了业,他愈发“放荡不羁”。
酒足饭饱后,开车在路上狂飙,造成严重车祸,喜提一对手铐。
然后发表了让人惊掉下巴的“监狱论”。
叛逆或许是一种性格。
但要是过了头,就变成放浪形骸。
那么终究会付出代价。
搞民谣把高晓松搞火了。
同样把他搞飘了。
火了的代价是不愁流量,入职阿里。
飘了的代价是坑惨了阿里,搞黄了人家两个app。
在会写歌这个技能上,高晓松没少沾光。
出了名不说,还将阿里的“马大哥”哄得一愣一愣的。
这边马哥突发奇想要搞武侠。
那边高晓松立马创作出《功守道》的主题曲《风清扬》。
这边马大哥又想在公益上发力。
那边高晓松马上又写出了《桃李》。
这边马大哥调侃他应该叫“矮大紧”。
那边高晓松立马将其作为阿里的花名。
马大哥一看,这小子可以啊,挺上道。
花重金为他打造app,助力他从音乐人转型为商人。
奈何高晓松有当商人的心,实在没有当商人的料。
刚入职阿里的音乐董事,高晓松立马琢磨着要搞点事情。
他搞的第一个项目叫“阿里星球”。
是一个音乐软件,但又不完全是。
这个软件除了能听歌,服务听众。
还集混剪、录音、宣发、演出等于一体,服务作者。
比起一个音乐播放软件,它更像是一个音乐交易平台。
高晓松的本意是将音乐产业公开化,让普通人也能接触到音乐制作,让专业人士的音乐制作更简单便捷。
但普通人只想听歌,专业人士有更专业的途径。
所以从一开始,“阿里星球”便注定以失败告终。
眼看“阿里星球”黄了,马大哥又给他搞了另一个项目。
虾米音乐app在2013年被阿里收购,之后便交到高晓松和宋柯手上。
给高晓松之前,虾米音乐托《中国好声音》的福,偏居一隅过得很安逸。
凭借优秀的分类系统,虾米音乐一度被看作是国内最好的音乐平台。
但落到高晓松手里没几年,虾米音乐就在版权之争中惨败而归,终于在2021年正式退出市场,成为历史的记忆。
接连两个app,上亿的投资打了水漂。
饶是马大哥再有钱,再看好高晓松,这个人他也没法留了。
搞app,那是坑别人。
搞《晓说》,那坑得可就是自己了。
二、奇谈谬论,漏洞百出
高晓松还是挺幸运的。
玩音乐正赶上校园民谣。
搞节目正赶上互联网浪潮。
当时优酷看中了高晓松的潜力,为他量身打造了一档节目——《晓说》。
节目的定位为:奇闻说今古,谈笑有鸿儒。
可惜,说谈笑勉强够,说鸿儒未免言过其实。
不过节目是真的火。
累计播放5亿次。
高晓松再次一炮而红。
继校园民谣之后,高晓松再度迎来人生巅峰。
《晓说》最大的看点就是“无所不包”。
上到天文,下到地理,羽扇纶巾,侃侃而谈。
有了广度,丢了深度。
丢了深度,没了风度。
2019年世界杯期间,高晓松突然登顶热搜。
原来,他7年前的一段采访被人扒出放到了网上。
视频中的说:世界杯都是假的,都是球员配合庄家演的。
信誓旦旦,言之凿凿。
仿佛他亲眼看见球员和庄家商量谁输谁赢,怎么分成。
高晓松的此番言论在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网友纷纷指责他的“晓说”是胡说瞎说。
一看自己早先的言论出了事,高晓松立马在最新一期的节目中做出澄清:这些都是我想象的。
前脚刚跟你讲八卦,一看出事了马上说:“我就随口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完事还要把锅甩在网友身上,哭诉自己7年前的话都能被扒出来旧事重提,一定是有人别有用心。
要知道,他说完这些话3年后,自己曾还主动炒了个热度。
当时2002年的世界杯被曝光假球风波,此事一度闹得街知巷闻。
高晓松一看,立马高兴了,火速扒出自己当年的言论,一副“我真厉害”的炫耀模样。
当然,高晓松这番话引来众多足球爱好者以及专业人士的炮轰。
一位足球解说员直接怒怼:“这不是世界杯的问题,这是世界观的问题!”
确实,一位颇有影响力的“知识分子”,对着全国人民侃大山,侃的全是未经证实的“猜想”。
被印证了就跳出来沾沾自喜,被骂了就跑出来装无辜,多少有些不负责任。
高晓松的不负责任,不仅仅体现在讨论世界杯上。
在节目中,他曾多次说些难以自圆的谬论。
将“麻将、按摩、炒菜、吹牛”奉为“绝无争议”的四大发明。
将正儿八经的四大发明扭曲成假的。
纸是埃及的,司南是假的。
我们的黑火药就是放烟花玩儿的,西方的黄火药才是打仗用的。
在他嘴里,就连活字印刷术也成了韩国的。
贬低完我们国内的四大发明然后呢?
然后吹漂亮国。
在一个节目上,高晓松先给自己上了个价值“我最怕没人说真话。”
确实,高晓松这些年没少说什么自以为是的“真话”,恨不得把漂亮国吹到天上去。
说对我们最好的就是漂亮国。
有主持人对他一边手拿绿卡,一边在国内赚钱,完事还要骂两句的做法看不下去了。
一针见血地指出:“因为你是美国人啊。”
高晓松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呵呵一笑:“不解释。”
过了一会转过来弯了,想拉主持人下水,反问她:“你没有绿卡吗?”
谁知他这次是踢到钢板了,主持人明确地告诉他,“我没有绿卡。”
但高晓松就不一样了,他曾经摇着扇子洋洋自得地说过,“我是华裔”。
无脑吹漂亮国只是高晓松怪谈谬论中的一部分。
还有更多荒谬的说辞,是说出来要打码的程度。
高晓松真是成也一张嘴,败也一张嘴。
三、骂战不停,争议不断
自从高晓松不好好搞唱歌,非要去当“知识分子”,围绕在他身边的争议和骂战,就接连不断。
早先是他和别人骂,为了力挺好友和韩寒对骂。
最后惨败而归,被韩寒内涵:“高处不胜寒。”
在音乐节目上和孙楠对呛。
私底下大家一致认为某个选手唱得好。
打分的时候,独独高晓松给这位选手打了低分。
孙楠替这位选手打抱不平,足足在节目上骂了他10分钟。
随着他越来越多的奇葩谬论被扒出。
和别人骂,就变成了被骂。
首先网友对他的归属问题提出质疑。
他一会儿说自己是美国人,一会儿又说自己实打实的是中国人。
要特权的时候是漂亮国,要观众缘的时候又回国了。
其次,还有网友对他的学历问题表示怀疑。
他动辄就喜欢拿清华说事儿。
可实际上他是从清华肄业,压根没读完。
他自己在媒体上吹自己正式入职为“哈佛研究员”。
紧接着被方舟子无情拆穿。
别说“哈佛研究员”了,他就连“助理”都不算。
人家哈佛有一个自费的访问学者项目。
说白了,就是有钱就能上的虚名。
除了能证明你有钱,顺便喜提哈佛一日游,其他毫无用处。
对了,还能用来蹭哈佛热度,往自己脸上贴金。
就是这样一个清华肄业生,凭借唬人的家世,将自己包装为“知识分子”,在网络上大侃特侃一些莫须有的“真相”。
地摊文学在他嘴里成了正经的严肃学问。
野史在他嘴里成了不为人知的正史。
由于他放浪形骸、口无遮拦,漏洞百出的谬论越来越多。
围绕在他身上的争议也越来越多。
几乎是一夜之间,他从人人吹捧的“知识分子”跌落神坛,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官方媒体当然不能放任这么一个放浪形骸人在媒体上“引领潮流”。
曾经被他愚弄过的网友们也没放过他。
但凡有他出现的地方,评论区里必定骂声一片。
到这里,曾经风头无两的高晓松,终于是为自己的口无遮拦付出了代价。
高晓松,成也一张嘴,败也一张嘴。
无数事实告诉我们,靠耍嘴皮子上位,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