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解二七广场墙缝女尸事件(故事:留宿荒村,好奇误闯了后山老屋,村民得知后慌忙将我撵出村)


详解二七广场墙缝女尸事件(故事:留宿荒村,好奇误闯了后山老屋,村民得知后慌忙将我撵出村)

本故事已由作者: 尧耳,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奇谭”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1

大学毕业,爸妈给我找了份工作。

地点在云南,一开始还要到村子里去驻点。我心想,只要工作稳定,收入过得去就好,自己哪还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连忙点头把这事情应承下来。

到底接应的人说,“你挂职的地方是营盘村,那边生活条件比较艰苦,大家的思想也落后,你加油干!”

既来之则安之,我便跟着这位领导,坐上一辆车往山区进发。高速路很快消失,汽车开始进入坎坷曲折的土路。盘山公路一侧是陡峭的悬崖,另一侧则是嶙峋山石和茂密丛林,几乎看不到人影。

盘旋了两个小时,从最初的公路渐渐开进了颠簸的机耕道,后来又钻进了崎岖坎坷的盘山路。开到路的尽头,汽车熄火停了下来,领导跳下车,招呼我:“小张啊,把行李带好,我们还要走一段山路。”

我只得提着包,跟着领导一头钻进草丛中。这条进村的小路被齐人高的杂草盖住了,似乎没什么人走过,杂草茂盛密集。稍微隔开一段距离,我就看不见前面的领导了。之后,又穿过了一片潮湿暗沉的森林。枝叶和鸟虫的鸣叫之外,仿佛只听得见我自己的喘息声,阴森森的感觉让我浑身冰冷。

又穿行了大半个小时,总算看到半山腰上,杂乱横着十几通灰瓦平房,领导指着它们告诉我,那就是我要挂职锻炼的营盘村。

我直在心里犯嘀咕,这鬼地方实在太过偏远。城市限制了我的想象力,从来没有想到世界上还存在如此闭塞落后的村子,还有人生活在原始森林里面。那一刻,我差点忍不住掉头就跑。

转念一想,如果现在跑掉,未免又太没志气了。犹豫片刻,只得又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快要走到村口,领导又伸手指向前方,“看,村长迎接我们来了!”

放眼望去,前面就是一片遮天蔽日的茂密树林,哪里来的影人?

再仔细凝神一看,才看到有个老人站在几棵柏树中间,他全身上下都穿着灰青色的衣服和鞋子,与旁边的柏树几乎融为了一体。

走得近了,才看清老人正在笑着迎接我们。他头发灰白,胡须杂乱,整张脸就像落入草丛的一颗核桃,乌青的嘴唇一直翕动个不停。

“老村长,这就是我们派下来驻村的年轻干部小张,他的岗位是村长助理,以后你就多一个帮手啦!”

“欢迎,欢迎!”老村长的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我走上前主动同他握手,感觉就像是握到了一只被熏干的鸡爪子。

老村长带着我们走进村落,横竖散落着一些老房子,不,更准确的说法是窝棚。而且年代久远,土墙驳落,横梁或是窗棂都已经朽坏。村民们三三两两地围坐在窝棚中间一块泥地上。他们衣衫破旧、面色灰暗,就像是长期营养不良。

领导清了清嗓子,向村民介绍道:这位叫张华时,刚刚从名牌大学毕业,本来可以留在大城市挣大钱,但是为了支持边远地区的建设,主动申请到基层培养锻炼。

听到自己被包装得这么高大上,我心里乐滋滋的,村民们听得似懂非懂,只抱以稀稀落落的掌声。

说完这些,领导长长吐出一口气,他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声“好好干”,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便转身走出村子,很快消失在密林之中。

老村长沉默着,把我带到一座他们腾出来的平房里,我把行李放下,试图问问村子里的情况。可是老村长目光躲闪,只是支支吾吾地敷衍我几句,很快走出了房间。

我坐在房中,从一扇小小的窗口望见对面的山。想起短短几日,自己就从熟悉的城市,来到这么一片荒山野岭,产生了一种极不真实的抽离感,好奇情绪中又混杂着隐隐的不安。

2

为了迎接远道而来的“贵客”,村民们杀了一条山猪。宰杀前还做了一番祭拜的仪式,然后连带内脏肠肚全部丢进一口大锅煮得滚沸。

面对散发着粪便气味,沾着猪毛和草根,无比原生态的“猪肉大餐”,我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快要吐出来。但看着他们热情和期待的眼神,又不敢过于失礼。只能强挤笑容,接过碗来象征性地吃了几口。

村民们却非常享受这次聚会。他们大口吃肉,用土碗舀起桶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围着燃起的火堆唱歌跳舞。我发现,老村长的地位似乎并不高,最受尊重的是一位穿戴着民族衣服和奇特装饰,口齿含混、满脸皱纹的老奶奶,她指引着村民们完成各种仪式。唱歌也是她先起头,大家才跟着哼叫。跳舞之后,她又带着大家跪在地上,朝着对面的山顶叩拜,口中还念念有词。

吃过猪肉,灌下几碗白酒之后,我也被他们的热情所感染,跟着乱蹦乱跳起来。直到筋疲力尽,才晕乎乎地靠在墙根。

老村长虽然不爱说话,却一直跟随在我的身边,这让我感觉到几分亲切。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那位婆婆突然吼叫起来,声音在篝火的上空回旋着,继而飘荡到村外的密林。一轮明月在夜空中显了出来,村民们站立着,面向西边,开始伏地叩拜。婆婆在前面摇动着手里的木杖,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为眼前的场景更添了几分神秘。

我已经醉得全身无力,只能斜靠在墙边看着眼前的一切。村民们开始两两相对,他们先是环抱住双臂跳了几圈,接着便一对对搂抱着,走向了旁边黑黢黢的角落,之后就传来了莫名其妙的哼哼声。

深夜时分,我睡进自己的房间。身下坚硬的木板和跳蚤的叮咬逐渐恢复了我的神智。听着老鼠从房顶瓦片撒欢跑过,我想起了刚才喝酒后他们的奇特举动,以及领导临走前留下的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突然心内一紧,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随着更为深入的了解,我逐渐发现,相对于现代文明,他们的观念和思想落后得可怕。在村子里,女人完全没有地位,甚至还要求出嫁的女人必须在自己家里怀上孕后,才能正式被接到新郎家里,所以家里的第一个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这些陈风陋俗,上面的不管吗?”我问。

“你想想,谁家愿意养头不下崽的母猪?”

老村长是唯一认识几个字的人,村子里的老人都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就是每天早上起床后,无论有菜无菜,都要拿着灌满白酒的瓶子喝上几口,接下来瓶不离手,醉醺醺地维持到傍晚。只要离开酒瓶,双手就会一直抖动个不停。

“你们应该戒酒,到医院去看看。”我建议。

“大学生,你不懂”,老村长露出神秘的表情。“这是小时候太喜欢乱摸那个地方,得罪了上天,现在是它在惩罚我们啊!”

我突然明白他在说什么,“哈哈,你这就是典型的酒精中毒!”

没过几天,我便发现了他们对西山的敬畏。之前的仪式上统一朝着西边跪拜叩头。平日里,他们每当面对着西山,也马上低下头,不敢直视。察觉了异状后,我又故意试探他们,用手指着山顶发问,婆婆被吓得双手合十,埋下头抖动着肩膀,神叨叨地说个不停。稍微年轻一些的村民虽然没有太强烈的反应,但也拽住我的手臂,要求我千万不要乱闯过去。

他们这种神秘兮兮的态度,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专程拿着纸笔,对地形进行了查勘。村庄西北邻山,南边是一面悬崖,东边则是一条通向班老乡的山路。从村子里往西走不过百米,便是一片密密匝匝的松林,再远处便是一座更高的山峰。

“小伙子,你是外地人,不懂事我们不怪你。但是你千万不要乱来。要是上天怪罪下来,不但你个人自身难保,还要连累全村人同你一起受苦。”对我的冒犯行为,老村长多次开口劝阻。

“那里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用手指着西山。

“小声点!”老村长又把我的手臂按了下来,“那里住着我们伟大的保护神,”老村长一脸虔诚,“是他保佑了营盘村祖祖辈辈的生活。他用松树林、坟堆和老房子摆好了封印,一直镇压着被厉诡诅咒了的女人。

“一旦有人走进去,封印就会被破坏,她就会跑出来兴风作浪。几十年前,她曾经带来疾病,让我们村子死得只剩下两三个人。”

“女人?”我顺着老村长的话头问道。

“是啊,保护神费了好大劲,才把那女人镇压在山里。那个女人在树林里面游荡,就被那些脏东西缠上了。

“后来是保护神出面,把那女人封禁在她自己的房子里面。她才不能继续兴风作浪,我们也才逐渐回到村子,得以安稳的生活。先辈们早就告诉我们绝对不能靠近西山,要世世代代感谢保护神。”

“你这些胡话,全都是想象出来的吧。”我反驳道。

“不是不是!”老村长连连摆手。“我说的都是有凭有据的。”

“证据在哪里?拿给我看看?”我朝他伸出手掌。

“之前曾经有胆大的后生,专门跑过去打探过。说那间老屋至今没倒,里面还放着女人的尸体,她都死那么久了,尸体却还完完好好的躺在木板上。你说是不是邪祟?而且那个去打探的后生也受到了诅咒,后来上山砍柴时,从山崖掉下去,连尸体都没找着。

“周围的人都晓得这些事情,所以你千万不要乱来。”

老村长用两只浑浊的眼睛凝望着我,他的谨慎语气和严肃表情让我笑不出来,几乎快要相信这些话了。

3

我当然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根据对周边的了解询问,再结合当地地形地貌进行思考和分析,我猜测西山已经靠近中缅边境线,再往里走,就是声名远扬的野人山。这些传说虽然毫无依据,倒也可以防止村民们在山中无头乱窜,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上面的人也都不置可否,助长了这些封建迷信的传播。

但是从老村长口中听来的,那些言之凿凿的老屋和尸体又是怎么回事?我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趁着去县上领扶贫款的机会,找到邻村一位经常上山砍柴打猎的年轻农民,请他带我去西山走一趟。

“你叫什么?”

“李春生。”

“我要对营盘村周边的地形做个了解,看看能不能做些旅游开发。听说你对山上的情况很熟悉,能不能带我过去走走?”

“你想了解啥?”他的面相老实诚恳。

“就是营盘村旁边的森林,还有西边的山头什么的。”

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犹疑,不过转瞬即逝。

“你要去西山?”

“怎么?你也听过女人的传说?”

“我也不相信这些”,李春生羞涩地笑笑,“但是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们都听老人们说起过,她一直住在那间老房子里,独自养大了几个孩子,但孩子出去后都没有再回来,死了也没人收尸。尸体就搁在老屋里,说来也怪,几十年风吹日晒,竟然还不倒。”

“好了”,我打断他,“我付你钱,帮我带个路,过去看看就行了。你要是不答应,扶贫款这些嘛……”我看着他的眼睛。

利益当前,思忖半晌,李春生最终答应做我的向导。

找了个晴朗的早晨,我们开始往西山进发。李春生握着砍刀在前面开路,我背着水和干粮跟在后面。虽然外面是天高云朗、阳光明媚,但进入森林不久,阳光就只能从密密的枝叶中漏下来一丝半点。潮湿的水雾笼罩着我们,以至于前行的速度放慢了许多。

李春生告诉我,森林里面除了野兽,最可怕的是蚊虫和蚂蝗,许多蚊子都带有毒性,被叮咬过后就要中毒,皮肤溃烂甚至全身起红斑。山蚂蝗更是可怕,只要碰上皮肤,它们就会死死叮在上面,拼命吸血,要是直接用手扯,它们的身体会直接断在皮肤里,把毒液全部喷出来。

一番话说得我毛骨悚然,仔细理了理衣领、袖口和裤脚,确保严严实实后才敢继续前进。走着走着,李春生又用刀尖翻开腐烂的落叶,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块头骨!

好不容易走出了森林,我们穿过一片草丛,李春生不停挥动砍刀,扫清前面的障碍,但是杂草茂盛,高过人头,我双手并用,才能往前迈步。

几阵风吹过,天气阴沉下来,就像有神仙正在阻止我们闯入西山。李春生的步伐明显慢了下来。我拍了拍他的后背,鼓励他继续向前。

终于走到了一个垭口,李春生停下脚步,伸出手指着前方。

“看到没有?就在那里。”

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到山脊之间的一小块平地上,立着一座灰暗破旧的老屋,土墙和檩檐已经朽坏破裂,不过房屋的框架还算完整。站在这里,可以发现老屋所处的位置,恰好是两山之间的一个风口。

外面的空气经过这里,正好灌进两边山崖形成的一个瓶口。不知道当初怎么会选在这个地方建房。再大的日头在这里都会被山崖遮挡住,以至于总让人感觉到低暗阴沉。

“看到了,走,我们过去。”我起身欲走。

“那个……”,李春生支支吾吾,“我……我就不去了吧。”

“为啥?”

“你是外乡人,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我还要在这里生活,要是他们怪罪我,以后我和老婆孩子还怎么过下去?”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好吧,你就留在这里等我,我自己去。”

“你也快去快回,”李春生看了看天,“这山里天气说变就变,保不定等会就下雨了。”

我点点头,继续朝老屋走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只听得有风呼啸着穿过墙壁上的缝隙,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是谁在吹响洞箫。我站在外面,看见房门已经倒在了旁边,门内一片漆黑。

我搜了搜背包,这才发现因为走得太快,手电筒留在了李春生那里,身上只带着一个打火机。犹豫了片刻,我在心里暗暗为自己鼓劲,壮起胆子走进去。

借着房顶和墙缝漏进来的光线,我逐渐分辨出了屋里的物件。进门右手边有一张小方桌和长条凳,桌上还摆着两个罐子。我试探着伸出手摸了摸桌面,已经蒙上了厚厚一层灰。接着是一方已然倒塌的灶台。在灶台与方桌之间,我还踩到了几块散落在地的木柴和枯枝。

再往里走,光线已被完全遮住。我只能沿着灶台的边缘,摸索着前进。灶台后面有一堵墙,上面的土层斑驳脱落,有几处甚至露出了竹块的骨架。

接着,我摸到一块木板,双手感觉到一层厚厚的灰尘。这是什么东西?正踌躇间,左脚突然踩到了几根圆木。我没有站稳,一个趔趄,整个人往前扑倒,两只手往下一按,感觉像是触到了几根枯干的树枝,面颊和鼻子却被什么东西扫得痒痒的。

我打了个喷嚏,赶紧站起来,掏出打火机一把点燃。

火苗一闪,眼前床板上,赫然正是一具干枯黝黑的女尸!

我心里发慌,手指一抖,火苗迅速被风吹灭。

黑暗之中,正想转身出去,突然听到木桌那边哗啦一声,仿佛有东西直扑了过来。我吓得扭头便跑。“砰”地一声,我的脑袋与一根横在当中的房梁撞了个结结实实。刹那间眼冒金星,我差点晕厥过去。

几秒后,凭着残存的一点理智和体力,我不顾一切地逃了出去。只听得后面传来了“喵喵”两声猫的呼叫,但我哪里管得了后面是猫是狗?埋着头拼尽全力,朝李春生的方向跑过去。

跑到李春生等候的垭口时,我已经是筋疲力竭、气喘吁吁。看着我满脸的恐惧和额头上被撞出的大包,李春生想笑又不敢笑,更不敢问我具体情况。只是默默转身,带着我走回到村子里。

4

实话说,那一次探访老屋的经历把我吓得不轻。而因为不顾劝阻,执意去西山老屋,村民们也对我多了几分敌意。回到村子时,我的被单和行李已经被他们丢到村外的土路上,十多个村民站在路旁,阴森森地盯视着我,眼里满是恨意。那个老巫婆更是低沉着脸,对着我念念有词,要撵走我。

留宿荒村,好奇误闯了后山老屋,村民得知后慌忙将我撵出村。

事已至此,我哪里还敢继续留在这里?

上面对我的遭遇和压力表示理解,但是工作不是儿戏,上面的安排也不可能变来变去。经过充分考虑和多方协调,最后决定给我安排一个单身宿舍,平时都在乡上处理营盘村的事务,每个月只需要下去一两次即可。

我接受了这个安排,内心里却再也没有积极工作的热情。每天浑浑噩噩,我刻意远离营盘村的人和事,借此彻底忘记那天的恐怖经历。

可是有些事是越想忘越忘不掉,后来甚至发展到每当闭上眼睛,那具尸体就浮现在脑海中,她的面庞上两眼圆睁、嘴巴洞开。挥之不去的景象让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无奈之下,我只有借助酒精来麻醉自己。

反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每天我都是醉醺醺地回家,躺上床倒头便睡,偶尔清醒时,想起老村长潮红的老脸和抖个不停的双手,便觉得人生不过如此,自己也是幼稚得可以,随便混混履历就行了,何必要去探寻什么老屋,触那些霉头?

有天晚上,我又在街头的小饭馆里喝得酩酊大醉,脑子里仅余下最后一点回家的神智。扶着街边的墙角,我本能地朝着自己宿舍的方向,摇摇晃晃地走回去。

突然,脚下一滑,只听到一声闷响,像是与路过的人对撞上了。我把着墙壁稳住身体,借着隐约的月光,看了看这个被撞上的人。他站在一旁,穿着破旧泛灰的土布衣服,头发和胡须倒是打理得还算整齐,不过几乎已经花白。面相看不太清楚,应该是个老头。

“哪个村寨的,集市都散了,怎么还不回去?”我打着官腔。

“我不是本地人。”

“不是本地人?哪里来的?这么晚了还在街上干什么?”

“一直都在外面游荡,这次是回来寻亲的。”老人的语气中有种历尽沧桑之后的平静,平静得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不过能不能找到还很难说。几十年过去了,谁知道人还在不在这世上呢?”

寻亲,几十年,不知死活?脑袋里发出“咔哒”一声,仿佛是某个机关的两个缺口合到了一起,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你要找谁?叫什么?家住在哪里?现在多大年龄了?”我连珠炮般发出一串追问。

“说来话长啊,小伙子,听你的口气,还能帮我找找不成?”

“这里太暗了,跟我走,到房间里慢慢说。”

哪知道等我把他带回单身宿舍,却发现又停电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在方桌上点根蜡烛,自己躺上床铺,斜靠在床头,把桌旁的椅子让给了老头,还给他倒了一杯热水。烛火闪烁跳动,水气升腾上来,他的脸隐在黑暗中,有些看不清楚。

“说说你的事情吧。”我开口。他沉默片刻,叹出一口气。(原标题:《荒村老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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