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法国、克罗地亚、英格兰、比利时四个从考试中脱颖而出的好学生,有人想起了1998。这是上了年纪的球迷才有的记忆。而我的记忆更远,我想起了1986年普拉蒂尼的法国、1986年希福的比利时以及1990年莱因克尔的英格兰。
我想说的是,写作其实就是打捞记忆的行动,好的写作必定会让记忆苏醒、复活、重生。记忆一段段累积,稿纸才会一层层叠加,积少成多,然后绽放。这也是为什么张中行、王鼎钧、齐邦媛这些老人的作品耐读的原因。他们的记忆如此丰厚,已然结晶,必定璀璨。
在多年聚书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其实也是在打捞记忆,向那些生命中倏忽或长久的记忆致以问候,期待他们同样对我温情脉脉、笑靥如花。所以,我买下了太多同样的书。初版,好。修订版,也好。签名本,更好。我没有真正藏家玩家们的投资头脑,只是喜欢、欢喜。就如喜欢一个女人换不同的衣服,都美,都好。
以上诸图,都和记忆有关,他们尘封了一段段记忆,也同时开启了一段段记忆。人生,就这样缀接而成。